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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捂著空蕩蕩的眼眶,翻滾著,抽搐著。獸人並沒有理會對方的慘叫。它手中長戟左右開弓,兩下橫掃,頓時就打穿了陣型。周圍士兵的長劍一下下捅上去,卻毫無收穫。狂暴獸人的鱗片比最結實的鋼鱗甲都要解釋,那麼多劍刺上去都沒有碎裂。那怪物的肉向下凹陷了許多次,卻似乎一點事兒都沒有,彷彿那些刺擊只是蚊子叮咬一般,不痛不癢。
“快,你!”那軍官終於也慌了神,拉過邊上一個士兵喊道,“快去叫支援!去神廟!這個怪物我們對付不了!”
城防軍計程車氣開始有些崩壞了。算到現在,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自己這邊就已經死了那麼多人。重甲步兵砍不動,長劍刺不動,就連弩近距離的射擊也被那詭異結實的鎧甲擋在外邊。狂暴獸人已經突進了陣型,後排已經有士兵扔下了武器逃跑了。一名弩手絕望地看著衝到自己面前的怪物,緊緊閉上眼睛,對著前面按下了扳機。
“嘶!!”那怪物彷彿是吃痛一般地叫著,倒退一步。周圍計程車兵和那閉目等死計程車兵定睛一看,那弩矢竟然擊碎了一片怪物胸口的鱗片,軟軟地掛在上面。墨綠色的血液順著怪物鱗片碎裂的地方流下來,竟然是受傷了。
維克多在樓頂上看著,挑了挑眉毛。他的長弓已經搭上了箭,只等那怪物回眸定住腳步的一剎那就能引弓發射。
“受傷了?”他只從背後看見那怪物停住了進攻的動作,“難道是被射中了眼睛?”
顯然不是。圍在怪物周圍計程車兵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便有兩三個做了長戟下的冤魂。那狂暴獸人被胸口的傷痕激起了兇性,攻擊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砍對了位置,之前那種制式的方盾竟然是一下一個,連同後面計程車兵一起斬開。一時間血沫飛濺,肢體橫飛。這支近百人的正規軍隊竟然就被這麼一個狂暴獸人給打得死傷慘重,差一步就得潰不成軍。
“這就是狂暴獸人?”維克多在屋頂乍舌不已,“北邊的人每年都是怎麼防守下來的啊!”
街道盡頭有嘈雜的聲音響起,維克多循聲望去,原來是援軍。十個騎著披甲戰馬的鎖甲騎士,個個帶著水桶一樣的頭盔,遮蔽住了面容。他們的手上握著約有兩人多長的騎槍,帶護手的那種。另有三十名騎馬的侍從跟在後面,身上是硬皮甲,頭上是尖頂盔,手中握著的也是與騎士們一樣的長槍。維克多並不知道這是用來給他們的主人替換的,他只覺得一種十分震撼的感覺鋪面而來——四十名騎兵!在這街道上彷彿是鋪天蓋地一般。
“禁衛軍來了!”之前的軍官喊了起來,聲音都有些變調,“再堅持一會兒!聽我指揮!”
他拔出了腰間的長劍,雙手握著:“所有人圍上去!弩手!靠近了射擊!”
說著,追上一名逃兵,一劍將他砍倒在地,又對著地上還在動彈的身體補上一劍:“圍上去!誰想逃跑的就先過我這一關!援軍馬上就到了!”
禁衛軍的騎士們是從另一邊過來的,幾匹馬的蹄子上染著些鮮血,顯然是剛剛殺過逃兵。城防軍計程車兵們估計了一下形勢,加上又有援兵趕到,立刻鼓起了僅剩的勇氣,重新圍了上去,用血肉之軀延緩狂暴獸人的攻勢。幾個在恐懼中爆發出驚人意志的弩手也衝到了前面抄著弩抵近射擊,卻都被吃過了虧的獸人避讓過去,順帶或掃或刺,或是乾脆一抓下去,結果了性命。
“前面的人讓開!”
終於,從騎士那邊傳來了宛若天籟一般的喊聲。城防軍的長官立刻如蒙大赦一般地高聲喊道:“撤!撤!散開!禁衛軍要衝鋒了!”
說話間,那些騎士已經開始加速起來。他們拉開了馬距,五人一排,彼此間隔開一個半身位,隊形整齊地衝了過來。他們的騎槍慢慢放倒,身子也漸漸伏低。那狂暴獸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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