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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不是高尚,因為我要是貪慕虛榮就等著嫁給你哥哥就行了,幹嘛要走?再說了,要走的人是你,照你這個說法,貪慕虛榮的也應該是你吧。」
師欣顏臉上一紅,指著我:「你!」
我說:「你看,其實你也否認了這個說法。」
此時此刻,我和師欣顏都需要有第三者的介入,因為我們之間的氣氛實在太僵硬了。
於是,蒙面隨從插了話:「主子,幹嘛和這個女人廢話,不如……」
卻見那蒙面主子抬了抬手,說:「慢。」然後看向師欣顏,問道:「她剛才說她和你哥哥……」
師欣顏搶白道:「她胡說!」
我看了看蒙面主子,又看了看師欣顏,也搶白道:「我沒胡說,你哥屁股上有個胎記,我沒說錯吧!」
師欣顏先是一愣,很快說:「我怎麼會知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的只是聲東擊西的效果。
果然,蒙面主子的眼神浮現了狐疑,就見他對師欣顏說:「先帶她一起上路……若是殺了她,只會加深我和你哥之間的誤會。」
師欣顏皺皺眉,咬咬嘴角,最終別開臉,一臉不快。
這個舉動等同默許,也意味著我又將被當成貨物一樣被那隨從扛上肩頭。
連續三次將前一天吃的東西吐在蒙面隨從身上以後,他終於忍無可忍,趁著大家休息的時間批了一棵樹,敢做了一張小木椅,又用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繩子綁實,背在身後,又背著身蹲到我跟前。
他說:「上來。」
我挑挑眉,會意了,就一屁股坐了上去,他就像古代書生背著書簍一樣背著我。我沿路看著風景,沿路想著對策。
蒙面頭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來了一頭驢,將師欣顏放在驢子上。
師欣顏本是不願意的,但蒙面頭子硬是把她放上去,還用彷彿帶著笑意的聲音說:「走了一夜了,你也累了,聽話。」
師欣顏立刻一臉嬌羞狀。
我想,其實蒙面頭子是不懂師欣顏的,換做我是她,也是不願意騎那頭驢的,第一,它看上去很蠢,難免也襯託著騎它的人一樣的蠢;第二,女孩子都是不願意跨坐的,那不文雅,不文雅的事都是該在房裡做的;第三,師欣顏是公主,公主的坐騎也該是駙馬,而不是蠢驢。
以上,只是我個人的淺見。
我忘了是誰說的那句話。它大抵是從某個江湖小人物口中流出的傳言吧,所以後來傳誦的人實在難以追溯並考證,只好將此作為一句「江湖話」,一傳十十傳百,不斷傳誦,不斷轉發,終於傳到我耳朵裡。這句話是這麼說的:「若要一輩子高興:做佛;若要一陣子高興:做官;若要一個人高興:做夢;若要一家人高興:做飯;若要一幫人高興:做東;若要二個人高興:做愛。」
我想,我是做不了佛了,自然也不「會」做官,做夢倒是時常,可惜每每醒來卻變得更不高興了,做飯會一點,但總是少了一個吃飯的人,最近剛找了一個,可惜都被迫離他而去,他就是師然,是一個有能力做東的男人,但還沒和我進行到「做」愛的地步,儘管我曾戲言他屁股上有個胎記,所以也許在師欣顏和她的奸/夫眼裡,我和她哥哥已經「做」了。
這樣的想法令我糾結很久,最令我耿耿於懷的便是我實際上什麼都沒「做」,卻被人剝奪了行使權力,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補上,卻又不能逢人便說,其實「我沒做過」,因為大家一定不會相信,反而覺得我是欲蓋彌彰、掩耳盜鈴,你說說,我冤不冤?
於是經過以上的一番自我鬥爭,我終於下定決心儘早逃出師欣顏和她奸/夫的魔爪,儘快回歸師然的懷抱。
這個想法才剛剛落實,我便得來了逃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