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是我瘋了(第1/2 頁)

看流星飛墜，日與月的更替。

其實她看雲海，而我在看她。飛鳥闖進那一抹餘暉中，天空初破是破曉。

得到偏愛，是我努力走向藺杭。臉上沒有很是僵硬笑著，就這樣的關係沒有多餘的熱情。每一次的開口都要耗盡正能量“你也和旁人一起看過山頭的日出嗎？”認定一人，只能是一人。

藺杭站上山巔的奇石，瞭望一片廣闊的天地。隨後無聲，依舊沉迷在悠閒的時光裡。

直到並肩的那刻，才回答：“呵，就你配。”

到此一遊，勝過無數迷茫的夜晚。如同頸上有刃在喉，頑疾是僅有的斗膽將破碎的命運改寫。執意：“你說的對，只有我可以。”

誰要是和她看星星看月亮，我就弄瞎那一雙不該看的眼珠的。“要記得哦，杭姐姐。”

曾經的曲折，反覆地壓垮我的背脊。重新接受日復一復的絕望，是從前就已經要想變好，可是直到有一天才發現原來這就是路走到頭了。

雖然絕望，但是不後悔。至少我知道吃過的苦，永遠也吃不完。

藺杭點點頭，算是無聲勝有聲。最是輕描淡寫的是，友情和親情。這一點，悄然藏在人和人的心中。

不願薄待，承諾著：“沒有人會比我做的更好。” 藺杭只管自個的感受，莽撞陳情。

不好裝聾作啞，自尊心作祟。告訴她：“你只要愛自己。” 除了第一人稱，沒有不會變的誓言。想，藺杭要是很愛林杳。但是，虛晃的一言並不能是海誓山盟。等百年後，依舊是青山綠水。何必苦守呢，在歲月裡蹉跎是很好玩嗎？

敢說：“杭姐姐如此護著我，其實我也只是你其中一個比較談的來的朋友。” 不敢說的是：別忽冷忽熱的溫柔，讓我一直捉摸不透也不好看破而放不下。

敗給她：“別否定。”凝望著她的眼神，不如我深情。許是杭姐姐裝的不像，又或者是我太像。

只能做一次敗寇，讓我最好的朋友當王。

藺杭皺著眉，沒有立即對話。唯一不變的是眼觀前路，踏程而返。冬天的人間，無處好顏色。

我們好像都忘了，為什麼要上山。本來是要去照隱觀，我以為她不想去，所以也不敢提出口。怕藺杭因路途遙遠而體力不支，怕很多……怕這怕那。

所以不敢，將一腔孤勇化成隱忍。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在意別人的感受還是隻顧著自個的看法。

明知千山和巨浪不過是生命的歸宿，所求不過熬過白髮也存著傲骨。

風聲喧，該下山了。

短短的時光裡，露出片刻歡顏。最是不喜好繁華處，仍然是偏愛一人走遍的東南西北。

再看向十二月的雲，看著她的雙眼，相互緊握著的嫩手，沒有很快放手。處處都是青紗帳，生命樹沒有甘泉滋潤，只能等待著一場天降的雨霖。

忽覺春到，

是來人了，不是敵人就好。我又怎麼敢確定一定是朋友呢，隨意就好啦。不確定就全都殺啦，一個不留哈。

到底是病了，還是無藥可醫的那種。老是想拯救任何我覺得是比我還要勢弱的弱勢群體，可是我連自己都拯救不了。是陰溝裡的老鼠，是被遺棄的垃圾，是隻會吃飽了就睡的廢物。

我期待天亮後的光彩，當暖暖的溫度照射我冰冷卻麻木的屍體上，那時候啊，才發覺還是個人啊。

為什麼，眾人點評苛責的是帶有性別歧視化的不平等。要逃去哪裡才是無人間，腳上踩的名為人間。

雙眸失神，又很快清醒。眼波銷魂，又很快的偽裝。不過是人和人之間的打交道罷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三分虛假，七分虛造。

他說道：“辦妥。”藺杭靜靜地聆聽，越過半尺的距離才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