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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這樣的指控,顧致遠也只是聳了聳肩,並沒有接話,相反卻是抬起頭無比認真地注視著她,似乎想從她的神態之間看出些什麼一般。
面對他這樣的眼神,斐茵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錯愕地別開頭去,顯然是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情緒來。
不過她這樣的閃躲,在顧致遠的眼中,又是另一種意思。顧致遠認為她是心情不好,只是一直強裝著而已。
「今天的報紙你要看看嗎?似乎是前幾天來的那對母女,和你爸爸扯上了不好的關係。」顧致遠停頓了片刻,才輕聲說了幾句,他拿起大腿上的報紙晃了晃。
斐茵徹底沒了吃東西的心情,直接走向沙發,坐到顧致遠的身旁,從他的手中拿過報紙。報紙上有很多摺痕,足以見得是被人揉擰過很多次了。幾份報紙的頭版頭條,無一例外都是講述斐家恩仇錄的。
因為斐澤的私生女一事,甚至都牽扯出斐老爺子和斐簫,當然那些報社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直接敢提及國家重要人物,只是一筆帶過,不過這幾句話背後的意味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含沙射影地指出斐家上樑不正下樑歪,當然斐澤是斐老爺子私生子這事兒,不是什麼大秘密。卻也不是尋常百姓家就能探聽到的,畢竟這事關政府要員的家事兒,哪家報社都不敢隨便亂報導。
不過這些報社對斐澤就沒那麼溫和,可能是前幾次斐澤被報導之後,斐家沒有出面來阻止,助長了這些報社的膽子。上面所報導的內容,都十分勁爆,當然胡編亂造的成分居多。只不過斐茵在把dna檢測書寄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把「宋慧」的名字剪掉了,所以那些報社再神通廣大,也無法猜出這位私生女究竟是誰。
斐茵除了寄去檢測書之外,還弄了一封信,當然信上的字是用言情小說上的印刷字貼上而成。只是簡單地說了斐澤有了私生女,不過這些報導卻寫得天花亂墜。當然,之前在冰激凌店偷拍的照片也被放在一旁對比,報導之中將斐茵這位正牌斐家千金寫得十分可憐。
不僅父母離異,還要經受父親拋棄的這種磨難,不得不說,在這些記者口誅筆伐之下,宋氏母女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看完了。」斐茵將報紙放回顧致遠的腿上,長舒了一口氣,聲音十分平穩,並不見有什麼委屈的意思。
對於她這種表現,顧致遠顯然有些驚詫。他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輕輕挑起眉頭,臉上原本比較深沉的表情也消失了,轉而變成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你真的越來越像家畜了,連思考方式也是!」對於斐茵這種變化,顧致遠毫不客氣地用了這種欠揍的語氣說道。
斐茵立刻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抓起一旁的靠背,就往他的頭上砸過去。
「你才家畜呢!我要是家畜的話,你一定是眼鏡蛇,每天都是一副陰森森的表情!」斐茵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惡狠狠的,她臉上的神色也十分兇狠,見顧致遠躲開了,又順手抓了兩個靠背。
不再砸過去,而是直接舉起來就往顧致遠的身上招呼,顧致遠原本是為了讓她把注意力從這私生女上移開,沒想到這狠話一下子撂得陰損了,直接引起了斐茵這樣大的怒火。
雖說斐茵的力氣不大,不過這一下下靠背砸過來,也是個讓人承受不住的動作。顧致遠總不能跟著動手,也只有抱著頭四處逃竄。為此,客廳裡上演起一幕兩個孩子追打的場景。
客廳裡的地方雖然夠大,足夠讓他們二人瘋,不過這裡畢竟還有花瓶等裝飾的東西,如果摔碎了恐怕惹來徐媽的嘮叨。兩個人的戰場便移到了庭院裡,斐茵手裡就抓著兩個靠背追了出來,完全沒有了淑女該有的溫文爾雅。
她的臉上帶著笑意,似乎對於追著顧致遠打而感到愉快,摔下抱枕那一刻絲毫不手軟。既然顧致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