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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絕對忠誠。第二，二十年內沒有做背叛不周山的事情，以及之類的想法。第三，隨機五位預備長老考核，得到三位預備長老認可。在這裡我將告誡各位，如果你們做不到第一二點，千萬不要心存僥倖挑戰我們的讀心術，若是在讀心術中發現任何背叛山門的事情，我們將會按門規嚴懲。”

相比起第一二點，凌風雲反而覺得第三點是最容易做到的，這也證明了為什麼能夠繼續以弟子身份留在不周山的人會如此之少，但也同樣證明了為什麼相比其他千年山門，不周山實力會越來越強，而有部分門派則會越來越弱的原因。

其後方世銘也提出了一個問題，他的提問是，“在未成為俗世弟子之前，能否繼續保持不周山弟子的身份回到家族之中處理家族事務。”雖然方世銘並未報多大希望，但長老更加直接，僅僅給了一個字，“不。”

其實這也是眾人想要解決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直接將人擺在了忠孝之間，沒人願意做出選擇，因為不管選擇哪一方都意味著巨大的損失，誰都不想失去不周山這座大山，但是不周山卻絲毫不妥協，硬是讓弟子進行選擇，或許這也是為什麼後面不周山強大的原因，因為從一開始，他們的內心就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心中唯有不周山。

幾個問題之後，柳瘋子站了起來，他看著那名說出活下去的長老道，“尊敬的長老，我想問一個問題。當你武道與生命衝突，你會選擇你的武道還是選擇背棄你的武道活下去，苟且偷生？”

儘管不周山主張自由發張，主張言論自由，但是柳瘋子這番話明顯帶著質疑挑釁，不由讓其他人都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那名上古長老並未生氣，但他也並未著急回答。

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如同之前方世銘的問題長老給出的必須二選一一樣的問題，兩個重要的東西，要拋棄其中一樣，你會選擇什麼？

對於其他弟子而言，很多人不明白這個問題意義何在，因為他們還未觸碰到自己的武道，在同輩弟子中，凌風雲知道的僅有方世銘和柳瘋子參悟到了屬於自己的武道，那麼即便還有他不知道，但那部分人應該寥寥無幾。

柳瘋子見長老不言，繼續追問道，“如果我的武道是正義，而現在我面前有一群手無寸鐵的百姓即將招到屠殺，如果我出手，我會死亡，如果我選擇沉默，那麼則背棄我的武道，長老，還望您給晚輩明示。”

長老道，“沉默。”

“長老，原因是何？難道長老您不知道選擇沉默即違背自己的武道就會被武道所棄，那樣和廢人又有何區別？僅僅只是為了苟且偷生嗎？”柳瘋子站起來，情緒有些激動。

有語約，殺人等於救人，入小道而誤大道。只要心中有正義，武道又何會棄你？沉默一時只“為了厚積而薄發，你連自己都救不了，那麼又如何保證能救他們？你所認為的救便真是救嗎？救一時還是救一世，你選擇哪個？”

柳瘋子沉默，許久，緩緩坐下。臉色平靜但胸口卻是起伏不定。

很快這個問題便被其他人的繼續提問給遺忘了，提問在繼續，所有人都希望能從長老口中得到一句或是兩句修行真言。

提問環節所佔用的時間遠遠多於第一個致辭環節，五個時辰後，依然還有弟子在提問，凌風雲估摸了下時間，知道如果自己不抓緊時間，可能就要等到明年今日了，於是站起身道，長老，“我想請問一個問題……”

然而凌風雲問題還沒說出來，便感覺周身被一股壓力籠罩，而且似乎越來越強，他的身體開始忍不住顫抖起來，然而此時他不敢開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