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來,一邊走到羅漢榻前,一邊開口對知妙說:“大小姐,你看這個盒子成不?”
知妙一聽明香來了,立時把手裡的繡品一丟。
結果還是沒有知秀手快,知秀已經一下子把那盒子搶了過去,上下打量著:“拿這個做什麼?難不成姐姐也要開始存體己錢了嗎?這東西可是擋不住人,別到出嫁時伸手一拿卻是空的!”
“又亂說。”
知妙放下手裡的繡工,把那盒子又搶回來。
要她存什麼體己錢?這位古代妹妹是不知道她這個姐姐的“本事”,以前拿來的薪水,除了交一部分給老媽當孝敬錢,其他部分她都拿來買書、買CD,買有關理賠案件的案例檔案,有時候也拿去做瑜珈,做美容。她一向認為女人除了外在,還要豐富自己的內涵,腹中有點墨,才不會把你變成外裡光鮮的花瓶女。所以她向來是薪水花光的“月光女郎”。
細細地看那雕漆的盒子,盒子如現代的藍莓曲奇罐子般大小,暗黑色的胎底色,漆相飽滿,雕花自然,盒蓋上兩隻巧奪天工般地細尾鴛鴦雕得是精緻秀麗,曲線之間填漆飽滿,磨平如鏡;而兩隻秀麗鴛鴦的羽翼,又以珠貝螺鈿而上,只是拿在手裡,就覺得精巧秀致,光彩照人。
這古代真是說好也好,古人的手竟是這樣精巧,連小小一個盒子都能做得這麼花紋疊出,光彩秀麗,哪像得現代的工藝,就算是要價昂貴的Tiffany、施洛華士奇等等都不過是流水線上下來的機械製品,無論多少人稱讚精緻美麗,又怎麼能和這老工匠手磨筆描,雕刻點金的純手工的工藝品呢?
知妙把這盒子拿在手裡,略一開啟盒蓋,便有一股木器馨香,撲鼻而來。
“真香呢。”
明香連忙在旁邊說:“大小姐,這原是太太拿來放金絲沉香的盒子,這沉香是薰衣裳最名貴的,點燃了一枝燻在屋子裡,能三日都嫋嫋繞樑呢。這盒子被那香薰透了,也有了那沉水香氣。”
知妙聽到她的話,點點頭:“嗯,這最好了。”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然後回身從自己身邊的繡籮裡掀開碎布樣,拿出兩張折得整齊的紙,還有一隻小小的青瓷花瓶,先用墨綠的細絨絲布裹了,認真地擺在那雕漆珍寶盒裡,再在上面墊上一層綠絲絨的緞布,然後再把雕了兩隻鴛鴦的盒蓋慢慢地蓋上。
知秀坐在知妙對面,眉眼彎彎地看著她:“姐姐好有心,不過一隻空瓶子兩張紙,值得用這種盒子包裹得那麼仔細?看這瓶子我到想起來,那天我手心壓破了,姐姐拿了這瓷瓶子倒了那麼多藥在我手心裡,那藥也奇了,第二天就好了,我還問姐姐來著,這藥是誰給的,姐姐現在都沒說。如今又把這瓶子細細地裝了,莫非……”
“非什麼非,還非誠勿擾呢。”知妙突然蹦出一句現代詞。
這電影她還沒來得及看就穿越了,可惜電影票都買好放在錢包裡了,實在是肉痛啊肉痛。
但是盯著這盒子裡的青瓷瓶子,她想起那天自己在前院裡用只貓兒就把燕姨娘的“好處”都露了,直到章榮孝把燕姨娘禁關,又下令抄寫家訓三百遍,可是生生讓那燕姨娘跌足了苦頭,把個從她們身上欺壓來的酸苦,都讓她自己好好地嚐嚐。但是當她和知秀、知微兩位媽媽回到後院來的時候,明香從前後宅的穿堂裡跑過來說,剛剛她在前院後廊上,看到楚大老爺在他們“內戰”的時候已經來過了,見院裡鬧的不可開交,便站在前門子廊下聽了一會子。只聽了個那晚的箇中緣由,又聽到章榮孝不再追問那晚的事由,便直接轉身,掉頭去了。待明香趕過來的時候,楚家那一隊送貨的隊伍,已經出了孝府的大門,穿過頌安街,直接奔外城的西北門去了。
知妙一聽到這話,立時就奔到後宅院裡最高的那座廊亭子裡,透過孝府高高的宅院向西北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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