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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挑起戰事,還需要主人在平丘國那邊多出力。”不得已,她愧對自己心裡的那個人。
“你的孃親很安全。她的病情有所好轉,你就安心幫我辦事吧。”
高高在上的人就是喜歡利用權力要挾別人,達到自身不可告人的目的。
慾望充斥著內心,便失去了人性。
她低下頭,“是,主人,我這就告退。”
卑躬屈膝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裡,這種滋味太痛苦。
政事房內,宮歡城望著顏卿憔悴不堪的面容。
“君上,薛無痕的案子,微臣已經處理妥當。刑部撤銷了對他的控訴,他沒事了。”他將寫著事情經過的卷宗遞給顏卿。
真相大白,李修在夜晚回家途中,碰巧遇上一個賭徒。
那賭徒剛輸個精光,見李修衣著華麗,便動了殺機。趁李修走到無人的暗巷裡,拿起身旁的石頭,狠狠砸向他的腦袋。
由於下手迅速,李修根本來不及還手,當場倒地。賭徒接著用石頭猛砸他的腦袋,李修受到重創,不治而亡。
宮歡城用重金懸賞可疑人等,很快就有人來舉報。
是賭徒家旁邊的鄰居,他聲稱賭徒近日來無比揮霍,好像得了一筆不義之財。更讓人懷疑的是,鄰居親眼看到他在樹下埋了一件帶有血漬的衣服。
“水落石出就好,不能冤枉無辜的百姓。他在那邊還安穩嗎?那個傢伙是有點難對付,也難為你了。”顏卿就怕冷碩那個人說話不走心,容易得罪宮歡城。
宮歡城安定一笑,隨即開口:“只有君上能治得了他,微臣可不敢惹他。反正他就要回宮了,我也不必憂心,接下來君上就要辛苦了。”
他想詢問理由,可當下要剋制住自己的衝動。
如果很在乎一個人,就應該理解她,而不是迫不及待地看清她的意圖。
宮歡城深知這一點,這三年錯失的時光,也許補不回來了。自己再怎麼努力,都是一片空白。
“他明日就會回來了,省得給你添麻煩。他有什麼不當的地方,望你多多諒解。”
顏卿代替那個人向自己賠罪,宮歡城感覺一片涼意拂過心頭,是說不出的嫉妒。
“微臣回去告訴他。君上,身體最重要。”宮歡城離去。
體貼的話不能說得太多,畢竟她是一國之君。自己又何必多言,將心思盡顯。
他常常獨自回想,當年離別的時刻,沒有機會說再見。
既然消失的山水不會重現,那就不要再活在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中。
這次能夠平安無事,多虧赫連秀幫助了自己,薛無痕來到她房間的門口。
總是進入女孩子的閨房,難免惹人非議。可他是來道別的,在宮府呆了幾天,也該回到客棧,生意還需要處理。
門突然被推開,“你來做什麼?我們今天去哪兒玩呢,去小吃街不錯,賀都的美食很好吃。”赫連秀正在思考,吃貨的世界就是這麼美好。
薛無痕尷尬地笑了笑,今天是來講離開的事情,不得不說。
“我是時候離開了,在宮府打擾了這麼久,著實有愧。我要回到客棧,還要到外地進貨,恐怕不能陪你去玩了。”
赫連秀情緒變得很低落,他要離開這裡了,還將要去外地。那就是說,二人沒法見面了。
“好啊,你走吧。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你走了,我留個清靜。”
她強忍著怒火,該走的始終要走,留也留不住。
赫連秀拼命告訴自己:我可不是那種喜歡哭哭啼啼的女孩子。他最好趕緊消失,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憂你所憂,樂你所樂。我曾經說過,要告訴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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