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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黝黑一片,萬物不生的九轉峰頂此刻卻被天降的大雪覆蓋成白茫茫的一片。
那雪卻不見停止,愈下愈大、愈下愈大,轉眼間便已經可以堆砌起來。
倏地!已經煉化的雪魄化成了一道印記撲向血魔,血魔早已被玉簟舟定在原地,哪還有躲閃之力。
只能眼睜著那道印記將自己一路壓回了陣中,然後重新化作一道雪花形的陣印將他重新封印。
待一切歸於平靜後,玉簟舟才看向一旁的君硯。沒等他開口說一句話,玉簟舟已經抽離出他的筋脈,以他的魂靈作引徹底的將血魔永世封印在九轉峰內。
山下的眾人只聽得上方發出一聲巨響,又看著身旁突然降下大雪然後過了一會那雪又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然後就是看著玉簟舟從山上走來,衣決飄飄,清冷出塵,發生這麼多事,他卻連衣角處都是潔白無瑕。
見他下來,雲旭海忙迎上去道:「如何?你沒事吧?血魔怎樣了?君硯呢?」
一連串的問題下來,玉簟舟也破天荒的一個個耐心答道:「事情已然解決,血魔我已用雪魄作引將他重新封印。至於君硯,嗜殺成性、離經叛道,我已用他的經脈魔魂加持了血魔的封印。」
此話一出,周圍的眾人再也難忍內心的激動之情。雲旭海更是神情激動的拍了拍玉簟舟的肩,不住道:「好!好!」
自然有人激動、感激,也同樣會有人覺得玉簟舟未免太過冷血。君硯好歹跟他有過師徒之情,居然能如此果斷的取他經脈魂靈。
但他們也只能自己私下裡偷偷談論,誰敢此時在玉簟舟面前出言不遜呢?
即便聽不到,玉簟舟也能猜到他們會怎樣談論。
若是他沒能殺了君硯,便是他修真界第一人的名號有假,也是他御徒不嚴,才會釀出此事。
若是他殺了,便會是今日的局面。無論怎樣,總是會有這種人出現。
槓精小人,真是無論什麼時代都會出現。
便是原身的死,也和這些人的冷言冷語,漠不關心自私自利脫不了關係。
…
玉簟舟回到雲山派便開始閉關修煉,依他的天賦自然更快的便能得到飛升。
但外人看上去他是得道成仙,可內裡玉簟舟卻是要脫離這個身體去下一個世界。
離開的前夕,玉簟舟跟拉菲做了個交易。用他這個世界賺到的積分換原身重新回來。
最初聽到他的提議,拉菲很驚訝。畢竟宿主大大真不像是這麼「聖母」的性格,至於這飛升也是宿主自己修道的結果,他根本沒道理用自己回現實的積分來換原身重新回來。
玉簟舟只是解釋道他覺得這一次讓原身回來以後說不定會有驚喜,這個想法就像之前那些一樣是突然出現在他腦中的。
何況,他也沒什麼要忙著完成的事,只是這一個世界的積分而已,再多做一個世界的任務不也就回來了嗎。
至於飛升,玉簟舟只說即使換原身回來依他的天賦也不過是遲早的事,他只是加快了這一程序而已。
何況…飛升不過是第一步,他很期待原身後面會有怎樣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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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陣中的血魔:你有本事把老子封印回來,你有本事把定身咒給老子解開啊!
玉簟舟(一個眼神過去):嗯?
血魔:對不起,我錯了。
此時的君硯:我就是一工具人,不配擁有鏡頭。
其他人:是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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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個世界被私生隊友陷害的頂級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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