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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上失去了才能;而更為糟糕的是，她從阿勒克&iddot;凱爾身上獲得的一切也被燒掉

了，但格倫科認為沒有。這樣，他不敢肯定讓她獨自留在莫斯科，她是否能守口如

瓶。

最重要的是，假如她在撒謊，她來這裡的原因就是她是世上第一近距離通靈術

者。不管危險來自何方，澤克&iddot;芳內可能首先知道，所以他的行為可以告訴格倫科

一切順利或形勢不妙。別墅出事以後，必須注意個人安全，而澤克的頭腦很可能極

為重要。

&ldo;沒什麼。&rdo;她立刻說。然後衝著那堆灰色的廢墟皺了皺眉，前額隨之泛起了

皺紋。&ldo;根本沒什麼。但這兒有些東西我也弄不明白!不是現在。我告訴過你，伊

萬，我的才能已經遭到了破壞，它已在那堆篝火裡化為灰燼了。而且現在……我甚

至連它的樣子都忘了。&rdo;

她說出了部分真相：她的特殊才能仍然完好無損的。是的‐‐她從格倫科那如

沸騰的大鍋般的頭腦和多爾基克那一無是處的腦袋瓜裡得知這一點。但其他東西她

就真的不知道了。只有通靈術者可以與死者對話或聽見死者間的談話。

&ldo;沒什麼!&rdo;格倫科粗聲粗氣地重複道。他用腳踢泥土，使得小石子四處飛迸，

&ldo;今天對我們來說真是一個倒黴的日子。&rdo;

&ldo;同志，對你來說也許是。&rdo;多爾基克豎起衣領說，&ldo;但你要對付的恰恰是損

失甚多的黨的領袖。安德羅波夫得到的也許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所失甚少。不

管怎麼說，我並非意指他會意識到這一點。而對他來說從我的躲藏中找答案一點意

義都沒有。至於e分部，如今你們完蛋了，他卻毫髮無損。他不會感到絲毫不安的，

相信我的話吧!&rdo;

格倫科反駁道：&ldo;你這個笨蛋!你只會變成頭腦簡單的惡棍，不是嗎?還會幹

多久?西奧，你應該從這個世界上和我們一起被炸上天去。但現在呢?&rdo;

在那一堆廢墟後面的頁巖和碎石堆裡有什麼東西在輕輕地動。小山似的碎磚瓦

堆裂開了，一陣惡臭充滿了夜晚的空氣。一具死屍一隻血淋淋的手，在空中摸索了

一陣，直到在岩石上找到一個支點。兩個男子和女孩什麼也沒聽到。

多爾基克怒視著矮個子男人：&ldo;同志，我並不認為我會和你去任何地方，&rdo;他

說，&ldo;我寧可和男人‐‐或是女人為伴。&rdo;他凝視著澤克，舔了舔嘴唇。&ldo;但我警

告你要小心那個你嘴中的&l;笨蛋&r;，e分部的頭兒!你現在可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

公民，一個可憐的標本罷了!&rdo;

&ldo;白痴!&rdo;格倫科咕噥著，離開多爾基克身旁，&ldo;傻瓜!如果你那天晚上也在

別墅裡，我不得不懷疑你也會捲入這場糾紛中。你是擅長把東西炸個粉碎，西奧!&rdo;

多爾基克攫住他細細的手臂，把他轉了過來，格倫科的才能立即警惕起來……

但這名克格勃男子並無惡意。&ldo;聽著，你這個瘦佬，&rdo;多爾基克衝口而出，&ldo;你覺

得自己位高權重，但你忘了在你的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