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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你說對了。&rdo;閻秋白仰頭也喝一口。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喝了一陣兒,喝開了,開始說起以前的事情來。
&ldo;你說你一開始多兇啊,動不動叫人滾蛋。&rdo;
&ldo;你一開始也不咋地,多傲氣啊,老拿什麼二殿下的身份來壓人。&rdo;
&ldo;那是澤仰和潤迎習慣了,你也是一點面子不給,你自己說說,前前後後,我都去你那兒多少回了?&rdo;
&ldo;對了,你不說這個,我還差點忘記了,你還欠我一個木榻,說好的賠呢?&rdo;
&ldo;你自己說用不著的!&rdo;
&ldo;我說用不著就用不著啊,用不用得著你都該賠給我!&rdo;
&ldo;賠,回去我就賠給你。&rdo;
兩人喝著酒,在房頂亂七八糟的掰扯到深夜,要不是怕擾了人,這兩人怕是都不會這麼早就回屋。
只是,雖回了屋,但兩人卻都在自己的榻上輾轉反側,久久未能成眠,兩人都在回味著這夜暈在嘴裡香醇的梅子酒。
3
子深過了好幾日才醒過來,於藍替他把了脈,這才放下心來。
巧的是,這日,騎馬走了好幾日的倪爾香,也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崦嵫山。
於藍已經將這事兒給忘了,直到有人跑來跟她講,外頭有個叫倪爾香的姑娘,找她,她這才想起來,趕忙去迎。
&ldo;子深怎麼樣了?&rdo;倪爾香見到於藍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ldo;好多了,今日剛醒過來。&rdo;於藍安撫她道。
&ldo;那我就放心了。&rdo;倪爾香扯了個很是疲累的笑。
&ldo;你要不去洗洗,休息一下?&rdo;於藍建議道。
&ldo;休息一下就算了,洗一下吧,確實有些&rdo;倪爾香拍了拍自己身上,竟惹起一陣塵,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沖於藍笑。
於藍帶著倪爾香回房間的時候,在路上遇到子深的母親,她直直的盯著倪爾香,於藍便替兩人介紹道:&ldo;夫人,這位是來給我送藥的倪爾香,爾香,這位是子深的母親,也就是這府上的女主人。&rdo;
&ldo;夫人,叨擾了。&rdo;倪爾香客氣的道。
&ldo;嗯,藥仙你們自便,我先失陪了。&rdo;說著這府上的女主人,便帶著小婢女走了。
&ldo;都是生兒似母,這子深竟一點都不像他母親。&rdo;倪爾香沐浴完同於藍閒聊道。
&ldo;她並非是子深的生母。&rdo;於藍也是聽那日在子深門外遇到的小婢女說的,她從小便伺候子深,對子深十分了解和著緊。
從這夫人的表現和那小婢女的說辭中,她大概猜測了一下,這子深在這府裡的生活,怕也不是那麼好過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難過的。
在他們這幫外人面前,那夫人都不願意裝一裝,仍舊一副涼薄的模樣,亦或者,這種程度的涼薄,已經是她裝過後的樣子了,也未可知。
子深受傷,當夜連多個燒熱水幫忙的人都沒有安排。
後來閻秋白來這府上住下後,那夫人礙於面子,情況這才稍稍好了一些。
當然這些話,她是斷不會同倪爾香去說的,畢竟那都是別人家的事,她一個外人,嚼那舌根子,實在是有些不妥。
4
第二日,府上發生了件怪事。
倪爾香剛來住了一晚,這人就不見了,連她的大刀斧都沒帶。
在府上找了一圈,也沒見到倪爾香的人影。
這事兒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