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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古今體力好,做完一次的時候雖然手腳有些軟,還能撐著坐起來說想吃黃桃罐頭。
範思哲把用過的東西打了個結扔進馬桶沖走,拿著淋浴頭沖洗了一下,真去廚房開了個罐頭給古今吃。
古今用勺子舀著吃,一口氣吃了小半罐,想起來真正的體力勞動者,舉著勺子遞到範思哲嘴邊,「你吃麼?」
範思哲不餓,但覺得有些渴,舉著罐頭喝了口甜滋滋的糖水,順手把罐頭放在床頭櫃上,「你去洗一下。」
「不想動了。」古今吃飽了犯懶,一點兒一點兒往下挪,撲通躺在床上,「困。」
範思哲去拉她,「起來洗洗,我換個床單。」
古今躺下去才覺出來床上有塊地方濕濕涼涼的,好奇的鑽進被窩裡看,看完了鑽出來,「不用換了,咱們去你屋睡吧。」
她說著,衣服也不披一件,喊著「凍死了凍死了」就跑去範思哲那屋,利落的拉了被子躺進去,然後朝範思哲叫,「被窩好冷,快來暖床。」
範思哲被單掀了一半,聽她叫的急就撒了手,打算白天再收拾。關了燈回了自己那屋,看古今卷的跟個胖蟲子似的扭來扭去的,好笑的進了被子抱住她。
這床確實比那邊涼很多,他一進被窩古今就拱過來求溫暖。換了個新地方,她又一直在他身上點火,範思哲忍了兩息,沒忍住,翻個身壓著她又要了一次。
要完這次古今沒說要吃罐頭了,呼呼的就睡著了。範思哲自己去沖洗完又拿熱毛巾給她擦了擦,雖然還算覺得應該讓她起床洗澡,可看她困成那樣也不好再鬧她了,親了兩口胡亂的就抱著睡了。
這一覺直睡到大天亮,一向極自律的範思哲難得的賴床了,鬧鐘響一次被他關一次,隔十分鐘再響一次又被他關掉,再響的時候他迷糊著開啟鬧鐘軟體把所有設好的時間全改成關閉,然後舒服的攏了攏懷裡滑溜溜軟乎乎的古今繼續睡。
後來還是古今先醒了,看了看不太熟悉的房屋格局,想起來自己是在範思哲屋睡的。一扭頭又對上了他的臉,也不嫌早起的時候髒,拱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被子裡毫無阻礙的肌膚相觸的感覺也新奇,她親完他又拿胳膊在他胳膊上蹭了會兒,把人蹭醒了才滿臉無辜的說了聲「早上好」。
範思哲用力眨了眨眼睛讓自己清醒,看了眼時間,已經遲到了。他想想自己走前工地上也沒什麼大事,懶洋洋的坐起來,被子落在腰間,露出來他赤著的上半身。
他回頭看看緊緊攥著被角的古今,捏了捏她臉,「怎麼不起床?」
「沒衣服穿……」古今都想不起來自己昨晚是怎麼不穿衣服跑到這屋裡來的了。
範思哲套上長褲去隔壁屋幫她拿衣服,拿回來問用不用幫她穿,被古今從被窩裡伸出只腳踹了下,「你去做飯!」
範思哲得了令就出去洗漱然後做飯去了,中間給小徒弟打了個電話,讓他有事找自己,他上午就不去現場了。
早飯還是那些簡單的樣式,白粥、煎蛋、吐司什麼的,可是今天心情好,範思哲切了幾條火腿腸細條,倒著彎過來拿牙籤穿上變成心形,然後把雞蛋打在裡面煎成心形蛋,放到盤裡的時候再把牙籤摘了。
古今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濕意就跑來廚房找範思哲了,她沒洗頭,頭髮紮了個小揪揪在腦後,看著有些傻氣。傻氣的古今抱著範思哲的腰隨著他一起往飯廳走,等他把餐盤放到桌子上了她就開始演不知道哪裡的劇本,「官人既然已經要了奴家的清白,那奴家只好跟著官人過了。府裡姐姐肯定不喜歡奴,奴也不去惹姐姐的嫌,就在這茅草屋裡日夜等著官人閒時來看兩眼,奴就心滿意足了。」
一番話雷的範思哲無言以對,古今嘻嘻笑著去拿了個心形煎蛋咬了兩口,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