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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看,就這麼幾本書,看完了寫出來,一定火,我投錢給你炒作,然後就拍成電視劇,如果沒人投資,咱倆就去睡老闆,以後咱們仨全是主演,你如果不想拋頭露面,你當導演,劇組的姑娘,你想潛規則誰就潛規則誰,以後咱們火了就出唱片,中國十三億人口,每家平均四口人,那麼大約有三億個家庭,每個家庭一張唱片,就是三億張,每張唱片咱們版稅不要多,1元,咱們光賣唱片一年都收入三億,咱們每人一億,想咋花就咋花……”
她說這種話的時候,我覺得她特別可愛,那似乎才是眼前這位和我同齡的人,充滿了理想,或者說幻想,那時一個如夢般的年齡,那年我22歲,她和瑾21歲。
第二天返回市區,我們辦了出院手續,她替我們付清了所有費用,然後找了一家比較高階的餐廳吃了飯。
“你們準備去哪裡?”吃飯時,她問。
我沒有說話。
瑾則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那留下來吧?”
瑾依舊搖了搖頭。
“我跟你們一起好嗎?”她有些央求道。
瑾沒有說話。她看了看我就起身走出了餐廳。看著她轉身時落寞的背影,我本來想去拉的,但看著瑾木然地坐著,我還是放棄了。
如此過了好一陣子後,我問瑾:“咱們去哪裡呢?”
“不知道。”瑾依舊神情木然地坐著。
“西雙版納吧?”我試探著問。
“錢夠嗎?”
“還很多。”
她就再也沒有說話。
當天下午,我就買了去西雙版納的轉程機票。第二天到昆明時以是下午,休息一晚上轉機到達西雙版納。
在西雙版納玩了三天,期間她狀態一直不好,基本很少說話,我們住的是標間,一人一張床,我本來準備給她說,我想回貴陽找個工作,租個房子讓她好好養養精神,但見她如此,也就不好開口提出,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她的話突然變得多起來。
“哎,晴川兄,你會彈《孽債》那首歌嗎?就是唱美麗的西雙版納那個。”那天晚上她突然問。
由於當時我在廈門買的吉他還帶著,見她這麼問,也沒多在意。
“會,只是沒有原版的譜子,自編的,不知道能行不?”
“能唱就行。”
“我給你伴舞吧。”她穿著一套白色的睡裙,跳起來煞是好看。
我彈唱了兩遍。
“換首歌行嗎?”我問。
“就這首吧。”
“《Scarboroughfair》行嗎?”同一首歌彈了兩遍,確實有些厭煩,所有我試探著問。
“最後一遍吧,當我求你最後一次。”
“瞧你說的,沒事。”
我又彈了一遍。
“還要繼續嗎?”我問。
“不了,我只是喜歡這首歌而已。”她跳得有些累,就喘著氣躺在了床上。
我怕打擾到她,就沒有再說哈。
隔了良久後,她突然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美麗的西雙版納,留不住我的爸爸,上海那麼大有沒有我的家,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餘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見她有些感傷,我如此問道。
“是的,你知道我為什麼總想來西雙版納嗎?因為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我總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我的媽媽,我出生的時候她就難產死了,爸爸本來是在政府部門上班的,但由於傷心過度,就開始喝酒,後來酗酒成性,經常酒後惹事,我從小就是跟爺爺奶奶長大的,所以有時候我常想,或許我真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所以死或許對我來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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