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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都有。”文瓏讓人去拿。
言菲拽住他的手,下巴指著自家兄長,“才不給他吃!”
言節抬手剛要發表一番高談闊論,突然捂著上臂彎下腰。
“你怎麼了!”言菲驚得過去扶他。
言節咬著牙說:“在陸亭的傷沒好,剛才不當心扯到了。”
“你怎麼這麼不當心啊?我怎麼都不知道?你這麼大個人怎麼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秋月、秋月,快去叫大夫來!”言菲急著喊人。
言節忽然哈哈大笑,“騙你那,小丫頭!看來你心裡還有為兄嘛!”
言菲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正拍在他剛才捂著的右臂上。言節“嘶”的一聲,吃痛彎腰。
“裝!還裝!”言菲扭過頭不去理他。
文瓏過去捲起言節的袖子,見裡面纏著重重白布,血已經透出來了。
“你真受傷了!”言菲吃了一驚。
言節擺了擺左手,輕鬆的說:“沒事,小傷而已。”
“你怎麼沒和我說啊?!”言菲不免埋怨。
“多大的事,還要特意告訴你?”言節說話的時候,秋月已經叫了大夫來。
“傷口雖深,卻沒有傷到筋骨,無礙、無礙。”大夫說。
聽說沒事,言菲也不用旁人,自己來給兄長包紮換藥,“哥……”
“嗯?”
“別隨便受傷嘛。”她小聲嘀咕。
“知道了,愛操心。”
作者有話要說: 1。衛尉衛士:漢官職,為衛尉屬吏,負責護衛宮城。
2。宗正:九卿之一,秦至東晉朝廷掌管皇帝親族或外戚勳貴等有關事務之官。
3。通關文牒:古時透過關戌的通行證,相當於現在的護照。
4。公驗:古時的一種身份證明,相當於現在的身份證一類。
5。宛丘淑媛:指淑女,出自《詩經·陳風·宛丘》。
☆、夏落飛絮
言節回京,依舊負責上林苑入陣營的訓練。現今金陵也已入夏,文瓏身體好了許多,軒轅舒常叫上他一道往上林苑去。
教練過騎兵,軒轅舒讓言節與文瓏二人陪伴,在上林苑閒步。
“最近泉亭王在幹什麼?”軒轅舒隨口一問。
但伴駕的兩個人都知道,這句絕不是隨口一問。
文瓏答:“聽聞大都是吟詩弄月,近日似乎是在府上作畫。”
“聽說泉亭王的畫是雲燕一絕?”這句倒真是隨便一說,軒轅舒又道,“這兩國結盟之事拖到現在也差不多了,該是想個合適的理由拒絕巽國聯兵的時候了,趁現在弄他一副畫擺在宮裡似乎也不錯。”
文瓏嘴角銜了一點笑意,“這畫陛下怕是不會想要。”
“畫而已,哪有什麼想要不想要。”軒轅舒說。
文瓏道:“上次去時,臣正巧見泉亭王在作畫,畫的正是辰君的立像。聽他身邊的甘松說,這一副兩幅的不算什麼,雲燕王府裡有一屋子的畫,畫的都是辰君一個人。”
“這倒實在是情深意重,”軒轅舒說,“不過,尉遲卿是怎麼想的?”
“辰君自然是聽從陛下的意思。”言節道。論起來,太常是太尉部直屬的臣僚。
軒轅舒撓了撓頭,“她就沒點自己的想法?你看菲菲,為了璵霖不是跑到桐廬長跪。”
言節道:“陛下忘了,辰君是太常,不是郡主,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以我回來的這幾日看,辰君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想法。”
“怎麼說?”軒轅舒問。
言節答:“她似乎對唐子瑜很有些芥蒂。”
“這樣麼。”軒轅舒不在意的答了一句,而後對他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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