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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斬官是廷尉墨夜本人,法場上秩序井然,四周皆有衛兵警戒。囚犯跪在法場正中,看起來孔武有力。四周來看熱鬧的百姓指指點點,“嘿!你看那離國人!”
“呸!該死!”
“我兒子就是和他們打仗時戰死的,快砍了他們!”
“殺了他!”
“殺了他們!”
尉遲曉坐在最近的一處茶樓上看著,墨夜此時已抽出令牌,隨著令牌擲地,那一聲“斬!”隨即而出。
在那個“斬”字話音落下的時候,尉遲曉也對身邊的人說:“子瑜,我們走吧。”
唐瑾站起身,衣袂翩躚,剛好擋住了窗外濺起血腥的畫面,“走吧,有日子沒去抱月樓喝茶了。”
依舊是莫愁湖邊的那家茶樓,掌櫃一見便迎上來,“二位可有日子沒來了,上次爺要的雨花茶一直留著呢。”
“難為有心,”唐瑾道,“不如就先上一壺嚐嚐。”
掌櫃應了便去。
二人在雅間入座,又讓小二上了點心。
尉遲曉道:“雨花茶只是特產,並非名茶,你怎會對它情有獨鍾?”
“茶香清雅,亦如其人。”唐瑾凝眸含情,“你可聽過一句民謠?道是:‘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 ’”
尉遲曉面頰緋紅,說道:“好沒正經的一句話。”
“民俗諺語總是有其道理的。”唐瑾端著茶杯優哉遊哉的說。
尉遲曉道:“俗話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俗話又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可跟我說說這俗語又要怎麼解釋?”
唐瑾一怔,扶首笑道:“怕了你了。”
尉遲曉垂眸掩去笑意抿了口茶,她望向窗外湖光水色,“今天行刑,你覺得如何?”
“那些離國人不似刺客身段輕盈。”
“刺客也有魁梧之人。”
“這也要論謀殺,還是暗殺。按照潛伏在金陵來看,謀殺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唐瑾道,“以此看來,這是安排得好一招‘欲擒故縱’。”
“是,你果然知道。”尉遲曉道。
“不過,或許會是‘連環計’也未可知。”唐瑾說,顯然不是需要這個問題的答案。
尉遲曉盯著他,探究道:“在雲燕沒有人討厭你嗎?”
“算上各種原因的話,應該不少。”唐瑾滿不在乎的說。
“你不在乎?‘示之知微,我必危矣 ’,說不定何時就會被嫉恨你的人謀害。”
“他們若要害我,難道我在乎就不害我了嗎?”唐瑾為她斟滿茶杯,“能不能害成我是他們的本事,會不會為他們所害就是我的本事了。怎麼這種表情?為我擔心了?”他丹唇逐笑,毫不掩飾得意之色。
尉遲曉避開他的目光,“沒有。”
唐瑾大笑,見佳人一味扭過頭不去理他,唐瑾湊近哄道:“璵霖派人來說,新得了一罈好酒,今晚請咱們兩個過去。”
“我又不愛喝。”尉遲曉淡淡的說,聽不出賭氣的意思。
“當做陪我去喝,不好嗎?”唐瑾哄道,“再說你就不想去見見那個秦姑娘?”
“救了璵霖的那個秦姑娘?”尉遲曉說道,“璵霖不是安排了她去做掌櫃嗎?”
唐瑾道:“你應該見見那個秦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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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曉嘴上說著“不好”、“不喝”,人還是和唐瑾去了。兩人來時尚早,唐瑾先在文府前下了馬,文府門前早有候著的小廝為他牽了。唐瑾又回身去打轎簾,扶尉遲曉下轎。
尉遲曉方下了轎,見門口秋月送了一個姑娘出來。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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