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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哪個男人將來不怕頂綠帽子,他只能是個白痴。吳浩急切地想知道結果,但如果問得太露骨,又怕傷了她的自尊。如何是好?他試探性地自言自語:當今不只是大老闆男的多,導演系列也是公多母少。
哼!她不耐煩地一翻白眼,沒水準,有你那麼比喻的嗎!
唉,我是比喻的不怎麼恰當,但對於你認識的那位導演先生,我並沒有不尊重的意思。
哎——你怎麼知道的呀?她折回頭衝著吳浩,十分驚訝地問了一句。
沖她這麼一問,吳浩就明白了。準了,準他媽的是個見了漂亮女人走不動的人面獸。這時他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久他才提了提精神,抬了抬眼皮問,那導演是想找你上戲呀,還是你主動去找他拉關係?
謊撒得天衣無縫,還真讓他揪上心了。看來醋罈子沒有不酸的,只是開了個玩笑。之後實話實說,甭說是那麼多人上趕著去找他馬導,他都待搭不稀理,可我孟彤去見他,他蠻熱情。也許,是馬劍在師大表演系當過客座教授的關係,曾經有過一面之交,總要比陌生人好接近。
而後,她又真真切切地講,我認識的那個馬導呀,曾經給我們當過老師。
老師這個字眼兒,在他吳浩心目中,早已是風燭殘年的不那麼美麗動聽了,特別是那些大學裡的教授,不是有本書的作者公開說那些教書育人的人白天是教授晚上是野獸嗎?
他謹慎地搖了搖頭,說,那些導演們,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別把他們想的那麼純潔。
孟彤撅了撅小嘴,哼了聲說,他們導演啥樣跟我沒關係,我們學表演的人生就有兩種結果,要嘛上戲出人頭地,要嘛安心持家穩穩噹噹的過小日子。
這話可說到他心坎上了。對!吳浩頓時一張臉似春天的驕陽,綻放著異彩說,咱們將來就安心持家過個安穩日子。
往往陷阱都是對方事先編織好的。他的一句話,正中孟彤的下懷。她似桃花一樣的臉更是喜上眉梢,贊同地點了點頭,道,這回你該滿足我的要求了吧!只要有了寬敞的新房,一跑一溜煙的轎車,你就是讓我去上戲呀,我還嫌那風裡來雨裡去,把我這嫩白的臉蛋吹破了皮呢!
嗐——他最忌諱聽的就是提房了車了這些鬧心事,特別是她一說什麼導演上戲,哪能讓人放心?現在這些女人呀,只要心一動,照樣,說跑即刻就會撒腿走人。所以,她的心不收到安安心心地過日子上,不等到她到了明日黃花那一天,什麼洋房跑車呀,乾脆,艱苦樸素點混吧。常言說得好,路遙知馬力。只有日子久了,才能得到她的真心。
他避而不談那些越層和轎車的事,只是一再強調說,兩個人只要感情好,現在的生活再也沒有吃糠咽菜那樣的日子了,還能差到哪裡?
理想不能實現,無論她怎麼說,吳浩就是鐵公雞一隻,一毛不拔。甭說付諸實施,就是連想法,他都吝嗇得從來不予考慮。孟彤知道自己再跟他嚼舌頭也是多餘。回了聲,好,那你就等著吧!
人要活該倒黴,走路都碰壁。她頭一低剛要出屋。不巧,哇地一聲,與萬倩倩碰了個貼臉。
怔得兩人四隻大眼冒金星。面面相覷一陣,萬倩倩淡淡地一笑說,哎喲孟彤,多日不見你可是越變越迷人了。
人最痛苦的是有時不得不扮一張假面孔。孟彤笑得比哭都難看,哼哼噥噥地應付了一句說,你們有事嘮吧,我先走一步。說著,頭也不回就那麼走了。
萬倩倩瞅了瞅吳浩,看他坐在椅子上毫無動彈的意思。心裡想,這一對咋的了,怎麼個個似爆了鍋的豆子——炒嘴了?
人就是這樣,說服別人容易勸自己難。她這時還指示上了吳浩:快去把孟彤給追回來吧,有什麼話你們倆該好好說。
吳浩悶了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