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
刺啦!兩聲輕微的磨擦聲,三股叉已刺入雙戟的月牙之中。
“開!”鮑出驟然神力爆發,兩把較勁一抬。
那兩個大漢出其不意,虎口劇震之下,雙戟已雙雙脫手,飛向半空。
鮑出的力量,遠非覃鈺可比,就算他們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接下這一叉,何況如此倉促的情況之下。
此時,迎面飛旋而來的,是一個微光斑斕的鋒利黑槍頭。
“啊!”一聲大叫,左手邊大漢的胸口上,一點紅痕顯現出來,很快沁漫胸膛。
當!一聲脆響,那長刀手架住一槍,正鬆了口氣,腹部卻猛地一痛。再睜眼看去,覃鈺已抽槍而去,冷冷道:“看哪裡呢?”
此時,右邊失去長戟的大漢正緩緩倒下,咽喉上兩個明顯的叉眼。
師兄弟聯手一擊,刀戟四人組立喪其三。
唯一剩下的那個門客嘴裡嗬嗬而叫,手中雙刀如雪練一般,左纏頭,右裹腦,腳下連蹦帶跳,一頓亂砍,沒碰著鮑出覃鈺半根毫毛,倒把自己的同伴接連砍翻好幾個。
這傢伙嚇瘋了!
樊健眼睛都紅了,大膽野人,居然敢偷襲老爺我?
“眾門客,給我……”
話音未落,一根光禿禿的黑色短箭疾射過來,一箭正中他的眉心。
樊健雙目頓時圓睜,一句話沒說完,已仰天倒地,猶自死不瞑目。
覃鈺見了那根黑不溜秋的禿尾箭,輕輕一搖頭:“小師弟的穿山黑弩,越來越準了。”
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六、分贓(第一更)
事情很快弄清楚了。
一旦牽涉到老孃就狂性大發的鮑出,其實也有另外一個原則。
不殺將死之人。
被覃鈺一槍刺穿腹部的那名長刀手,就很榮幸地成為見證這一原則的唯一活口。
覃鈺只是隨口問了幾句。
有些意想不到的是,樊健說的居然是實話。
當日覃鈺狩獵野豬王,中途金錢豹攪局,後期又出現了三個獵人。
這三個獵人,正是樊健的門客。
湖陽和武當並不相鄰,兩縣雖然都屬南陽,但一在西南,一在東北,彼此之間還是很有點距離的,樊健率領著一夥樊家莊的門客,出這趟遠門,大半還真就是為了一顆豹子膽。
據說是樊家長子樊仁最喜歡的孫女嬌軀有恙,請得名醫切脈,開的方子倒不難湊齊藥材,但卻須得一顆新鮮的豹子膽為藥引。樊仁於湖陽購藥不順,懸下重賞求購,多日過去依然沒有合適的。他二弟樊健便自告奮勇,出外獵取。
一路尋覓打探,前日終於看到了豹子的花尾巴。那三位門客急於立功,也沒把當地獵戶放在眼裡,便想順手搶了這頭金錢豹。哪料野豬王兇猛強悍,三人二狗,最終只逃脫了倆。
這豬口脫險的二人回去,自然不敢實話實說,推託說自己等人本已獵殺了那頭金錢豹子,卻被當地獵戶給半路搶走,還殺了熊二兄弟和閃電、賽虎云云。
在本朝尚未定鼎立國之前,樊家就是湖陽大豪,當地一霸,跟隨劉秀打下這萬里江山之後,更是橫行南陽十餘代,制霸湖陽二百載,出了名的蠻不講理,唯我獨尊。
最後發生樊氏家丁夜襲鮑莊的勾當,實屬正常。
這一路南來的途中,他們已經屠了好幾個類似的小村子,只是為了獵戶家裡可能有的珍異藥材。
若鮑出覃鈺師兄弟等稍弱一些,肯定也是一樣屠村奪豹的結果。
覃鈺問完,深深嘆息,國將不國,豪紳為惡,這就是漢末亂世的真實寫照啊!
心底原本存留的三分遺憾和不安,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