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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不配喝我的酒。漾漾那麼好的姑娘,一看就很好欺負,怎麼會遇上你這麼個狗東西。」
霍庭深冷笑一聲,
「她好欺負?你知道她想要我多少錢不?
一個億,離個婚她要我一個億,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換證了。」
「哦?要少了。」
兩人把存的酒喝了個七七八八,喝到最後舌頭都捋不清了,霍庭深嘴裡還在唸叨著,
「明天上午十點,誰不去是孫子」。
……
霍庭深就這麼消失了一晚上,老宅的人都以為他昨晚沒回來,只有許之漾知道他半夜被自己氣走了,後來大概是回玉龍灣公寓了吧。
早飯時,老爺子又在罵,
「混帳東西,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一頓早飯吃的戰戰兢兢,誰也不敢說話。
霍思遙眼神不安分的往許之漾身上瞟,好奇她是怎麼出來的。
許之漾今天有重要的事辦,不想生事便不搭理她。
吃完早飯,許之漾和爺爺公婆道別後,獨自出了門,連司機也沒用。
她先在路邊藥店買了幾支早孕試紙,又找了個公共衛生間。
開啟試紙,按照說明書操作,不到五分鐘便看到鮮紅的兩條槓。把剩下的兩支開啟再試,還是兩條槓。
許之漾坐在馬桶上失聲痛哭起來,從前她多麼期待能和他一起生個寶寶,可是現在要離婚了怎麼辦?
霍庭深每次與她親熱前,哪怕再著著急也會停下認真做措施,這個寶寶能懷上屬實不易。
可他的態度擺明瞭是不想和她生孩子,要不然怎麼會一次不落的做措施。
哭了許久,聽到外面有人來,她才收拾情緒從裡面出來。
她的戶口本放在行李箱昨天落在路修遠的車上,先要去路修遠家拿一下。
不確定他在不在家,許之漾先撥了個電話過去,嘟聲響了兩下後,對面接起。
「修遠,在家嗎?」
「別提了,我家老頭子急性闌尾炎做了個小手術,我半夜回來陪床。可能要過幾天回京市,霍渣渣昨天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事,我就是想拿一下行李箱,我的戶口本在裡面,今天和霍庭深約好了去換證。」
「哦,那恐怕你要緩幾天了,你箱子在我車後備箱裡昨天忘了拿下來,不過家門密碼沒變,你隨時可以過去住哈,二樓客房永遠給你留著。」
許之漾感動了半天,掛了電話後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路過一家銀行,嘗試著進去查了一個自已的銀行卡,意外的發現卡可以用了,還算霍庭深有點良心。
卡里有幾十萬餘額還夠她花一陣。
她打算先租個房子,把三年前放下的手藝重新撿起來。
被盜圖的那個紅寶石掛墜是她畫給國的一家叫swan的珠寶奢侈品公司的作品,她簽的合同是半年出一款作品。
如今被盜圖,要重新補上。
時間一晃到了十點,許之漾心中惴惴,不知道該怎麼厚著臉皮跟霍庭深解釋戶口本不在她手上這事。
她醞釀了半天,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霍庭深撥過去。
帝豪頂層套房,電話響了幾遍沒人接。
霍庭深在一陣拳打腳踢中醒來,他還沒睜開眼就先聽到穆拓宇對著他罵咧咧,
「你個狗東西,抱就抱,在我胸前一直摸來摸去是什麼意思?」
霍庭深徹底酒醒,看到床上另一邊的人後嫌棄的踹了一腳,差點沒把穆拓宇給踹地上去。
只記得昨天喝多了,怎麼兩人就跑一個床上去了?
穆拓宇快要暴走,一直嚷嚷著自己不乾淨了,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