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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衣服，裡襯用的是絲綢，面板觸到，便分外滑嫩冰涼，就像是古書裡寫的玉骨冰肌。

&ldo;程小姐。&rdo;常鳶站在樓梯口，忽然開口問她，&ldo;粥不好吃嗎?&rdo;

&ldo;好吃啊!&rdo;程熊藺立馬坐得端端正正，開口說完低頭看向碗裡，這才發現一大勺粥被倒在了桌面上。

&ldo;你怎麼那麼快就換好了。&rdo;程熊藺尷尬地轉移話題，看著換好衣服的常鳶，笑著評價道，&ldo;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漂亮。&rdo;

常鳶禮節性地笑了笑，仍只乾巴巴地回了一句：&ldo;謝謝。&rdo;

兩人之間再無話，常鳶便理所應當地離開了。

程熊藺繼續坐在餐桌上喝粥，卻半天沒繼續喝一口，滿腦子都是常鳶那張冷淡白皙的臉。

她有些遺憾地想，&ldo;荷&rdo;本應該配一張雙頰紅暈的臉，那樣才算風骨之外再添三分嬌美，正如當年她穿的時候，會故意把兩頰塗上淡腮紅的樣子。

不過，常助理兩頰緋紅會是什麼樣子呢?

阿卓的電話打斷了程熊藺的發呆。

&ldo;大小姐，昨晚的女人是風華娛樂的戚菲菲。&rdo;阿卓言簡意賅地匯報，&ldo;我們的人追錯了地方，當時他們不過是換到了隔壁。&rdo;

程熊藺推開面前的粥，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ldo;那應該有他們一起進房間的監控影片。&rdo;

&ldo;對不起，大小姐，有人提前拿走了。&rdo;阿卓也恨自己遲了一步，&ldo;應該是宋琿的人拿走的。&rdo;

&ldo;不用在意。&rdo;程熊藺點了點頭，&ldo;戚菲菲的資料儘快搜集好，發我一份。&rdo;

阿卓忽然想到什麼，立馬匯報導：&ldo;據下面的人匯報，戚菲菲早晨去風華集團總裁辦找宋琿了，但沒待一會兒就被趕了出來。有人在風華樓底下看到戚菲菲哭著離開的，可惜風華內部沒有產生任何風波。&rdo;

&ldo;不要小看宋琿。&rdo;程熊藺思忖片刻，眼睛裡滿是興味，&ldo;這個戚菲菲挺有意思的，在她身邊找幾個人好好安慰她，別讓小白花就這麼枯萎了，我們還需要她幫忙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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