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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得非常空,甜暖輕鬆~
女主小國公主,因為特殊原因,會穿成男主太子身邊的飛禽走獸(各種各樣,野生和家養)很好玩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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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鳴謝:
投手榴彈的寶貝:小褲衩、檸檬君 x1
投地雷的寶貝們:小褲衩x15;艦長,星辰大海要嗎x7;魚美人、微語、夏芒、檸檬君、阿梨joy、木昜、薄荷糖、許乘月x1
謝謝大家的呵護(╯3╰)
第二章
春夜輕風乍暖還寒,搖曳畫案前幢幢燈影,為晴容素淨嬌顏漫上三分暖意。
她以側鋒蘸墨,揮灑於生宣上,毫尖隨心尖微顫,點破千思萬緒。
忽聞細碎腳步聲混著藥香飄進,她不動聲色拖過幾張紙片覆在上方,嘟囔著抱怨:「菀柳,你說我怎那麼倒黴呢?平時病痛繞道走,關鍵時刻纏上我!現今既嫁不出去,又無家可歸,悶得快長蘑菇了!」
「也許……天定之人未歸?」侍女菀柳笑勸,意有所指,「湯藥稍燙,您慢點兒喝。」
晴容苦著臉吹了幾下:「丫頭,你老實告訴我,是否從別處聽過什麼閒言碎語?」
菀柳搖頭:「那倒沒有,可趙王前年出使過赤月國,大夥兒都誇他騎射了得,是位英武非凡的皇子。您常年在神山清修祈福,想必不知外頭言論?」
晴容曾聽人言,大宣國諸位皇子樣貌出眾,能文能武,嫁給任何一位皆是不可多得的良配。由不得自己的事,多想無益,她沒往心裡去。
飲盡湯藥,她低聲吩咐:「你親去探聽婚事風向,問明樂雲公主與哪位皇子交好……並查清嘉月公主所說的……因何而起。」
「是。」菀柳如常從多寶格上取下硃色瓷瓶,倒出一顆丁沉煎丸。
晴容將香藥丸噙在口中,話語含混不清:「先去忙活,我再畫上一陣。」
菀柳知她不喜人旁觀,識趣掩門退下。
晴容撥開遮擋的紙張,以淡墨勾勒,後略微設色,兼工帶寫。
筆墨所至,夢中雅潔庭院、錯落花樹躍然紙上,如有萬千晴光瀲灩;反覆思量,又往花林深處新增一古樸石案,和一名素衣畫師。
她固然記得他的朗目疏眉、挺鼻薄唇,卻無著墨細化的膽量,最終選擇在似與不似之間描繪其神採氣韻,為留住臥病歲月偶然窺見的清新。
幽幽其院,美人在望;皓如圭璧,頎長修揚。
···
浮思抵不過洶湧睡意,晴容閉上倦目沒多久,隱約覺察空氣中的花香愈發濃烈,細碎蟲鳴變得響亮,就連夜風拂身的感覺亦無比真切。
她迷迷糊糊,心道:哪來的風?行館塌了?
謹慎半睜眼,驚覺腦袋不知何故扭向後方,且正以單足姿勢站立在高處!
又做夢了?再度變成鳥?
鑑於白日夢中從樹枝上墜落的真實感太過可怕,這次她平緩、僵硬地轉頭,慢吞吞、悄咪咪地放下縮起的腳,下意識低頭,只看見羽毛蓬鬆、胖嘟嘟的……胸?
她呆呆地抓牢粗枝,尚未想好如何適應這個古怪且逼真的夢,依稀捕捉到遠處飄來一輕且醇的男嗓。
「窗課不寫,跟著本……我溜達做什麼?」
嚴肅中滲透著無奈,又明顯夾雜了幾絲寵溺,嗓音如幽谷風清,頗為耳熟。
晴容極目四顧,不見人影,唯有夜幕低垂,春林疏落,寺廟簷角,寶鈴晃動,融於一片黑白世界之內。
好一陣過後,一高一矮兩個身影現身於林間小道。
蹦蹦跳跳的總角孩童未滿十歲,臉蛋清秀,手裡拿著一包豆子,邊走邊撒邊張望;另一人素白長袍,二十歲上下,容顏俊雅,儀姿挺秀,正是她午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