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祠堂尋蹤(第1/2 頁)
隨後,他鎖上大門,高掛免戰牌,帶我們進入了內室。安頓好後,便給我們沏上了茶水。那人緩緩開口詢問:“不知二位為何打聽那個莊子?”
胖子搶先回答:“實不相瞞,我們倆都姓張。我叫張德開,這位是我的表哥張德大。據老輩兒說,我們的祖籍在鶴壁。明末清軍入侵,整個家族被迫遷往西南。家裡老人叮囑我們,有機會一定要回去尋根問祖,並替他們祭拜宗祠。這麼多年過去了,老輩兒也記不清具體是在哪兒。只知道先祖是淇水一帶最大的地主。在淇水東邊有一座莊子,祠堂就位於淇水西邊。但具體位置只有住在莊子裡的人知道。現在我和表哥事業安定也有空閒,這不就記起老輩兒的囑託尋了過來。”我心裡對胖子的應對暗自點贊,他撒謊的本事還真是一流。
聽完我們的敘述,那中年人喝了口茶,緩緩說道:“原來二位是替老輩兒來尋宗的。這個時代少見了。本來認祖歸宗就是善舉。但是不瞞二位,鶴壁這個地方自先秦時期一直都是重要的城池,底下東西太多。每年都有到這裡問路倒斗的土夫子。如果二位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我愛莫能助啊。”
聽到這裡,我和胖子相視一笑,感覺找到了一絲線索。我暗示胖子,他便拿出那張用透明真空袋包裹的皮卷。路上為了防止洩密,我們已將皮卷剪成兩半,一半是地圖,另一半是文字。即便失去一半,也不至於洩露全部的資訊。
那人接過皮卷,仔細檢視,良久後,抬頭肯定地說:“沒錯,這東西是真的。”
我狐疑地問:“您認識這東西?”
那人回答:“因為我認得上面的印章,這是我們這一族特有的。”
胖子驚奇道:“我們這一族?那您是?”
那人哈哈大笑:“我叫張德猛。大家都是德字輩,平輩兒啊兄弟。”
胖子驚訝地問:“難道您就是守殿人?”
張德猛問:“什麼守殿人?”
胖子趕緊改口道:“就是守護宗祠的人。”
張德猛嘆氣說:“哪裡還有什麼宗祠。文革破四舊的時候,被紅衛兵一把火給燒了。現在就只剩些石頭樁子,蒿草一長,啥都看不見。”
胖子急切地問:“那您還記得宗祠的位置嗎?”
張德猛回答:“記得。但宗祠已經沒了,你們還去做什麼。”然後他提議:“今天難得遇到同宗同輩的兄弟,走,中午我做東。咱們去鶴壁最有名的地方,給二位接風洗塵。”
我表示感謝:“那謝謝哥了,我倆就厚顏了。不過,雖然祠堂沒了,但我和表弟還是準備去一趟。在那兒上香燒紙也算了結老輩兒的心願。”
張德猛表示理解:“既然你們有這份孝心,我下午就帶你們去。”
張德猛領著我倆去了當地最有名的蒼蠅館子。酒桌上推杯換盞,稱兄道弟,大敘同宗之情。
席間得知,這張德猛確實是張家往西南遷徙前,留下的一支。其目的就是看守祠堂。話語間沒聽他提起過雷神洞和雷神殿。我估計他不知情,或者老輩兒沒來得及跟他說。
聽他說他爺爺那輩兒就是大地主。淇河東邊的好地大都是他家的。城裡幾十間鋪子,都經營糧食、藥材、食鹽、布匹、這些大宗商品。有八房姨娘,光家裡的使喚丫頭都幾十個。解放後搞土改,又經歷文化大革命,老爺子受不了批鬥,一口氣沒上來就走了。
他父親因為成分不好,當不了兵也上不了大學。因為能寫會算,就去機修廠當工人,最後混了個車間主任。
這張德猛打小就不愛學。長大了就頂替他爸進了機修廠。後來改革開放,機修廠經營不善就倒閉了。他的幾個發小在古玩界混得風生水起,就搭上他們的線,進了這圈子混個溫飽。
他小的時候,老輩兒就帶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