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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諭遠雙唇緊閉,眼神一片冷漠,緩緩的搖了搖頭。
「少爺?」
陳子昂身後的董芸兒一手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雙眸也透出哀求之色。
陳子昂身子呆立不動,眼神來回變換,心已經陷入到掙扎之。
如果只是他自己,他當然會毫不猶豫的讓人進來,但這是別人的酒樓,他無權替別人做出選擇。
「罷了!開門去吧!」
樓下的酒樓老闆深深的嘆了口氣,也代表了幾人爭執的結束。
二兒子小跑著把門板一塊塊挪開,等門外的人進來後又急忙合了去。
進來三人,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嬰兒,男子一身勁裝滿是血跡,手朴刀刀刃已經捲起,也不知道廝殺多久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陳子昂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色,卻知道他肯定身有傷,要不然走路不會如此彆扭,如果走近了看,幾人會發現男子蒼白的臉頰,大冷天額頭卻布滿是冷汗。
女子披著一件貂絨似的袍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露出的漂亮臉蛋卻透著股少婦般的風情,她正低頭哄著懷裡的孩子,孩子在包裹裡睜大著雙眼,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身處險境。
「幾位好心的爺,還請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等天一亮我把他們趕走!」
老闆朝著樓的幾人不斷的拱手作揖。
其他幾人有的面無表情,有的微微低頭,只有陳子昂看著他的眼滿是同情。
因為從他那靈敏的聽覺,他已經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出現在這條街道之。
「轟!」
大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本破舊的門板再也無法使用,五個流裡流氣計程車兵邁著八字步依次行了進來。
「老闆在哪?剛才看見有人跑過來了沒有?」
當首一人仰頭大喝,他身後之人急忙從一側拉過一條凳子,這人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稟將軍,我們沒看見。」
老闆慌慌張張的從屋裡跑了過來,路還從酒架提了一壇酒出來。
那小將面無表情的接過酒罈,隨手放在桌,冷聲道:「看沒看見你說的不算,我們說的才算!」
「明白,明白!」
老闆連連點頭,腦門已經浮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伸手遞給對方,諂笑道:「將軍慧眼如炬,肯定能看得出我們這家小店裡都是老實本分的人。」
小將伸手掂了掂手裡的錢袋,感受了一下重量,又聽到那銀錢相撞的悅耳之聲,嚴肅的臉不由掛了笑意。
他起身拍了拍老闆的肩膀,開心的笑道:「其他人我不清楚,但老闆你肯定是一個老實人!」
「是,是。多謝將軍誇獎!」
老闆也笑,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
「是這家?」
一個沉悶的喝聲突然從門外響起,一個矮壯的漢子手提兩柄斧子大踏步的行了進來。
「沒錯,沒錯,是這裡!我剛才親眼看見那對男女進了這家酒樓,當時他們先來我家敲的門,我始終都沒開!」
一個尖嘴猴腮的瘦高個低頭哈腰的跟在那大漢之後,身後還有七位面無表情的兵丁。
酒店老闆臉色一變,雙眸滿是怒火,他認識對面男人,那人是對面樊家酒樓的老闆,樊向陽。也正是自己的死對頭!
「好!」
拿手提宣花斧的漢子點了點頭,在身後樊向陽的欣喜目光,反手一斧子朝著他當頭劈下!
「噗!」
鮮血狂噴,樊向陽大嘴張開,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軀從肩到腰腹的巨大裂口,嘴唇來回動了幾下,最後終於無力的撲倒在地。
「他奶奶的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