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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梅玲這次倒是回答地堅定：&ldo;這些我都沒聽過。幫不到你。&rdo;

陳楠知道問不出其他什麼了，只得結束談話了：&ldo;打擾了，謝謝您的回答。&rdo;

陳楠掛了電話看向常澤，常澤換了個姿勢仰靠在沙發上，臉上皺起了眉：&ldo;我總覺得她應該還藏了些話。&rdo;

陳楠：&ldo;怎麼說?&rdo;

常澤有些遲疑：&ldo;她關於這個陳姓女子的描述太寬泛了，照她的描述，能符合的人馬路上一抓一大把。而且，她說的那幾個除了氣質很好外，我總覺得不太符合張忠會和她說的。按照張忠的性格，哪會坐下來和唐梅玲聊天一樣地說起另一個女人，我覺得只可能是唐的所作所為或者形象讓張忠不太滿意，張忠會因為選擇了她而沒選另一個人感到後悔，從而用抱怨和對比的語氣在唐面前說起另一個受害人。她說的黑色長髮，身高挺高的，不像是張忠會說的。李娟說過，唐那個時候頭髮就是又黑又長的，沒什麼可對比的，況且，這點對於張忠來說應該不值一提，女人頭髮黑不黑，長不長都不影響他要兒子。還有就是身高，張崎給的那張照片，是張全身照，唐看起來大概有165米以上，這身高絕對算高了，張忠也沒必要和別人比較。&rdo;

陳楠點頭：&ldo;還有嗎?&rdo;

常澤接著說：&ldo;還有就是你最後問她關於性格，長相，從哪裡來的問題，除了長相，李娟說過，另一位受害者她安安靜靜不鬧事，還是從大城市來的。這個張忠都說過，但是唐卻說不知道。&rdo;

陳楠搖了搖頭：&ldo;這不太算，也許是她忘了，不好說。&rdo;

常澤：&ldo;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讓我在意的是她知道張嵐……&rdo;

陳楠：&ldo;這點我也覺得很可疑，但是她說得理由挺合理，在那這麼多年，知道點張家孩子也不奇怪，何況她生了張崎，張忠很可能把對她和另一個人的對比發展到對她生的孩子的對比上來。&rdo;

常澤聽了他的分析，只覺得煩躁，手捂著額頭感覺在發燙，問道：&ldo;所以你覺得張家四奶奶家真的有我們要找的人嗎?……先不管她是不是迦迦姐。&rdo;

陳楠放下了手機，點了點頭：&ldo;我本來是八成確定，被她這麼一說，反倒加了一成。雖然她提供的訊息沒什麼大用，但是當我問她另一名受害者是不是也被張家四奶奶買的並就在她家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唐知道張嵐沒什麼，但是這個答覆裡提到張嵐就有點什麼了，如果不是有聯絡，她不可能不提張岑只提張嵐。&rdo;

常澤明白了陳楠的意思：&ldo;也就是說，不知道另一個受害者和不知道另一個受害者是迦迦姐，這兩個事情上，張岑和張嵐至少撒了一個謊。&rdo;

常澤嘆了口氣，這場談話並沒有讓他逃避與張岑和張嵐的&ldo;對峙&rdo;，反而把所有的目光和方向都指向了他們，而且現在他們已經無路可退了。常澤覺得自己做的決策有點失誤，不該先問唐梅玲的，可是再仔細想想，他們早晚都會&ldo;對峙&rdo;上，只要事情是常澤和陳楠想的那樣。

☆、第 29 章

和唐梅玲談完的那個晚上，常澤回到家後也一直想著這事，他無法睡著，他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他覺得自己沒法面對張嵐了，他突然有點退卻，有了也許找迦迦姐的事可以稍微停一停的想法，可是停了又如何，那個念想會像一根針一樣，時時刺痛常澤的神經。他一直清醒著，從太陽的初升，到對面犬吠的響起，再到樓下父母起床的動靜。常澤猛地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