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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又不約而同的注視劉暢。

&ldo;為什麼他要設計這麼複雜的機關來陷害我？我和他根本沒有什麼，甚至以前都沒見過。&rdo;

&ldo;有兩點，第一，劉言可以說是替你死了。第二，是推斷的，你那一晚聽到的女人的哭聲，可能是劉言、劉暢的母親。我想你沒有聽錯，也並不是你母親說的，一個要飯的，而是要錢的，她向你父親借錢，所以第一次，你談起這件事，劉暢立即走了，他覺得，你侮辱的他的母親。看來，關於借錢這件事，劉暢一定也知道。&rdo;

劉海看著劉暢，眼睛裡有些自責。

劉暢並不去接納劉海的目光，他只是默默地聽西門說話，好像這是個故事，他是局外人。

&ldo;後來劉言父親的死，再次引起我的注意，在那個年代，被四人幫迫害死的人很多，裡通外國是很厲害的罪名，想必李言家和在日本的叔叔關係不錯，甚至有信件的聯絡，這點小事足以讓那時候的人注意了。那麼粉碎四人幫以後，劉暢能去哪裡呢？有沒有可能這個親戚來到中國，找到了這個當年的遺骨?&rdo;西門雖然是在反問，實際上他不需要答案。

&ldo;對了。&rdo;白方想到：&ldo;你怎麼一下就叫出了劉暢的名字？我當時真是意外。我後來檢查了他的身份證，上面是李暢。&rdo;

&ldo;很簡單，也是撞運氣，他說他叫李暢，我突然想到劉言的&ldo;言&rdo;字和李暢的&ldo;暢&rdo;字，連起來是一個成語，符合那個時代人們要說話的心態。&rdo;

&ldo;暢所欲言！&rdo;

&ldo;沒錯，這次憑直覺和運氣而已，怎麼樣，這下你全明白了吧？&rdo;

&ldo;沒有，&rdo;看來白方有點著急：&ldo;我最不明白的是，你寫得什麼靈符，可以讓劉暢抬頭讓我們看到他的臉？而且料定他在場?&rdo;

&ldo;嗬嗬，那不是靈符了，只是幾個日本字，寫著&l;上面危險！&r;我算定了，劉暢為了殺人和陷害劉海，一定會在這裡住下，而不是匆匆的旅行殺人，我問劉海，那個鬼魂穿什麼鞋，也是這個道理，旅行的人可以帶幾件衣服，但是不會帶很多的鞋，我指的是男生。劉暢是這個故事的總導演和主演，他不可能不去看這精彩的最後一幕，於是，我料定他一定會出現在現場，在這樣的人群中，他是安全的。劉暢離開會場的時候，看到這四個日本字，大家又都擠在那裡，他自然的會很迴向上看一下，而別人是看不懂的，我怕另外也有人碰巧懂日文，所以才叫劉海去現場認人。我之所以等人都到場以後才去貼紙條，是因為，我擔心劉暢進場的時候看見了，那就不靈了。&rdo;

&ldo;西門，你真是天才，真是天才！&rdo;

&ldo;我不是天才，我只是細心，真正的天才是劉暢，可惜他也是另外一個受害者。&rdo;說完，西門惋惜的看著劉暢，大家也不約而同的看著眼前這個&ldo;鬼魂&rdo;。

第八章 坦白

&ldo;是的，&rdo;劉暢絲毫沒有什麼沮喪：&ldo;西門先生說的都沒錯，我也看過你的節目，但我沒想到是你識破了我的計劃，沒想到嗎？可能有預感吧，每次看你節目的時候，都會有點不安，聰明的人都有預感，沒什麼說的，只能說我做得並不完美。&rdo;

&ldo;可是我們還想聽聽你講講你的故事，你是怎麼找到這三個綁架你弟弟的罪犯的。&rdo;

&ldo;我弟弟死的那一年，我12歲。我記得那天，弟弟失蹤的那天，媽媽在看信，她的樣子很害怕，要知道，父親死後，我和弟弟是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