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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摸,龔破夭的身子就碎了,一下子沒了蹤影。
人走影在。這功夫也太邪了吧?
再看酒甕,也不見了蹤影。
杜絲絲和鄭得泉則分別從兩個視窗飛射了出去。
除了醉倒的李紹嘉、範庭蘭和彭壁生之外,其他人也都跟著飄了出去。
星稀月微之下,只見四甕酒在空中飛快地旋轉著。
龔破夭站在空地上,獨立寒秋似的,微昂著頭,緩緩地道:&ldo;誰能最先喝到酒甕的酒,誰就贏了。&rdo;
這規矩就意不在酒了。也就是說,不必喝光酒甕的酒,喝著即贏。
眾人無不欣佩龔破夭的智慧‐‐
先來個先聲奪人,發出以一對二的氣勢,繼而才引向真正的目的‐‐以酒鬥功夫!
半空的杜絲絲立馬生出上當的感覺。
不等她後悔。鄭得泉肥大的身軀已經直撲酒甕,以行動來證明他接受了龔破夭的挑戰。
但酒甕好象長了眼睛似的,見到他撲來,突然旋轉著飛升,一下子就飛到十幾丈高。
這樣的高度,無疑是令人望塵莫及的。
要想喝到酒,只能從掌控著酒甕的龔破夭下手。
半空中身形一轉,鄭得泉又撲向龔破夭。
&ldo;對對對,這才是破解的方法嘛。&rdo;龔破夭悠悠地道。
杜絲絲嬌嗔一聲,也射向龔破夭。
龔破夭的身子騰空而起,迎向撲過來的鄭得泉。
四掌相碰‐‐&ldo;篷篷&rdo;發出巨響。
迸發開來的掌氣,掃得旁觀者的衣服嘩啦作響。
&ldo;不錯,果然是神秘莫測的峨嵋佛掌。&rdo;龔破夭誇道。
&ldo;過獎、過獎。&rdo;鄭得泉笑道,&ldo;只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種掌法?&rdo;
&ldo;夢裡吧。&rdo;龔破夭笑答。
這話就玄之又玄了,就玄在他龔破夭居然也會峨嵋佛掌。
峨嵋佛掌的主旨,無疑就在那一字&ldo;佛&rdo;字上。佛大無形,佛法無邊。
眾人看他倆掌來掌去,就象小孩子的擊掌玩耍,隨隨意意地發出,隨隨意意地相碰。看似輕如蝶翅、柔若秋水,但不管是相碰,還是沒相碰,強勁的掌氣都會碰得噼叭作響。
兩人時而在空中鬥,時而在地上鬥,忽上忽下,飄忽不定。
這可苦了杜絲絲,她明明是撲向龔破夭的,眼看就要撲到了,可龔破夭瀟灑的身形,卻又突然變成了鄭得泉肥胖的身子。令她一次次撲空。
更氣人的是,兩人鬥掌,不僅是來來往往地相擊相拍,而是在這來迴轉換當中,各自形成一道氣場。
這氣場看似無形,實則強勁無比。
杜絲絲每次一接近,就被氣場反彈出數丈之外。每次被反彈,她都要透過旋轉身子或翻筋斗來卸解。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她在表演,根本不知道她被氣場反彈得狼狽不堪。
而且,說是三人在斗酒,實際上她已經被排除在外,成了局外人。
杜絲絲的目光不禁嗔在尉遲風身上,怪他這個朋友太絕情了,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尉遲風就象沒看到她的目光似的,只是欣賞地望著龔破夭和鄭得泉,彷彿這是千年才等來的好戲。
三番幾回之後,杜絲絲已氣得欲哭。
此刻她是進亦難,退亦難。
進,有強大的氣場;退,那就是認輸了。
&ldo;酒、酒、酒甕啊。&rdo;範庭蘭不知什麼時候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