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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黑喇嘛,以及馬仲英、堯樂博斯、烏斯滿,我們的探索才不過剛剛開始。他們屬於不同的民族:蒙古族、回族、維吾爾族、哈薩克族,結局也頗不同。可我確實一開始就從他們的身上發現了奇怪的共同點。是黑戈壁將他們結繫到了一起。

大雪封山的1972年10月,我攜帶著簡便行囊離開松樹塘,前往烏魯木齊。我們的車翻越了天山的分水嶺‐‐庫舍圖嶺。

庫舍圖嶺,是&ldo;碑嶺&rdo;之意,在這個地方原來有一通唐人刻的&ldo;記功碑&rdo;。清朝前期收復西域後,為保護古碑建立了一個廟宇,就叫&ldo;天山廟&rdo;。我站在天山廟前,俯視天山。我已經25歲,知道這一去再來也難,因為松樹塘確實是遠離交通線的地方。但我知道,我這一生已經與松樹塘、軍馬場,與東天山北部的山川植被、戈壁草灘不可分離,它們都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黑戈壁》二(1)

此後,我在烏魯木齊生活工作了近十年。

其中,作為&ldo;可以教育好的子女&rdo;在大學作了三年&ldo;工農兵大學生&rdo;。什麼叫做&ldo;可以教育好的子女&rdo;?不細說也罷了,反正境況比現在的都市&ldo;打工仔&rdo;&ldo;拾荒者&rdo;還要等而下之。後來又在煤礦工作,安排知青上山下鄉。可,我是誰呢?我不是知青嗎?‐‐好在我年輕。

&ldo;文化大革命&rdo;期間,當然什麼也做不成,除了讀書。然而讀書也總像是做&ldo;地下工作&rdo;。我把所有的勁頭都攢下來,等有朝一日再用。與前人和許多同代人相比,我是幸運的,我等來了那一天。

1981年,我為中國社會科學院錄取。開始了新的生活與工作。

回到久別的北京,我沒有忘記松樹塘、黑戈壁。松樹塘與清代流放新疆有密切關係,而黑戈壁則將我引到另一條路上。

我注意到,在20世紀前期的中國西部探險史之中,黑戈壁據有特殊位置,而且這主要由於那個&ldo;來去無蹤&rdo;的黑喇嘛。在中外文獻之中關於黑喇嘛的記載,在一定程度上印證了我早年聽到的傳說,但它完全是在另外一個層面的事。

我曾一再想到,可能確實有不止一個黑喇嘛,可是,黑戈壁則無疑只有一個。我知道,有這種疑慮的不止我一個人。關於黑喇嘛有過&ldo;替身&rdo;的說法,一度甚囂塵上。我對黑喇嘛瞭解得越多,困惑也越多。這種困惑對許多人來說一直就存在。

中外探險家關注到黑喇嘛的,有俄國學者奧勃魯切夫、列裡赫、科茲洛夫;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考古學家貝格曼,丹麥探險家哈士綸,美國東方學家歐文?拉鐵摩爾……這個名單還可以拉得更長,但這已經足夠了。

在中外探險紀實作品中正面寫到黑喇嘛的,有奧勃魯切夫的名著《中央亞細亞的荒漠》。這本書出版在蘇俄時期,作者生前出版過多次。

奧勃魯切夫(1863-1956)本人跨越了沙俄與蘇俄兩個歷史時期,是俄羅斯重要的地質與地理學家、蘇聯科學院院士。兩次獲得史達林獎金,五次獲得列寧勳章。他出道極早,19世紀末,關於羅布泊的地理位置的論爭中,作為俄國地理學家,不贊成普爾熱瓦爾斯基之說,因之嶄露頭角。《中央亞細亞的荒漠》是一部通俗的探險讀物。19世紀末、20世紀前期的中亞探險家們有一個慣例,那就是在艱深的科學著作出版的同時,要為普通讀者寫一部與之匹配的通俗讀物。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就是這種寫作方式的代表人物。奧勃魯切夫也不例外。為了調和沙俄、蘇俄兩個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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