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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伯伯,三伯伯,我要騎,我要騎馬。”下午時候,雲子山和雲子淇跑了過來。一般在這個時候,搭理宇文護的也就只有這兩個小鬼。寒霜給琴打下手,昭寧幫忙家務,只有宇文護一個閒人,而且又會編繡蜻蜓,給他們講故事,孩子們自然喜歡親近他。
看著自己地腿。宇護地臉上露出一抹難言地苦澀:“三伯伯不能給你們騎馬。這樣。三伯伯給你們編一隻竹馬如何?”
“好誒好誒!我要玩竹馬。我要玩竹馬!”個小傢伙拍著手大笑。
溪邊不遠就有一條小路。掩映在樹叢裡。坡陡得很。白天地時候。常常有病人從這裡抄近道。遠遠地看見宇文護給兩個孩子編竹馬。有兩個路過地中年大媽就忍不住聊開了。
“喂喂。你看到沒?那邊那個。帶著孩子玩地人。聽說就是凌大夫地未婚夫。”
“是麼是麼?怎麼這樣啊?”
“你看看那個男人。到底哪裡好啊。邋里邋遢地。什麼都不會做。一天到晚就是帶著孩子玩。還是個子!凌姑娘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別說了別說了,他看過來了!”
幾個大媽快步走了。零點看書宇文護卻被激的全身熱血沸騰,手一用勁,把剛剛編好地竹馬給捏壞了。
兩個孩子看即將到手的玩具被損壞,本來小臉氣嘟嘟的,忽然看到宇文護目露兇光,嚇得也不找他問話,屁顛屁顛的跑開。
宇文護一直在當地坐到夜幕降臨,才緩緩的走回去。到了小屋,一開啟門,昭寧有些埋怨的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們等你,菜都涼了。”
宇文護什麼都沒說,寒霜給他盛了一碗飯,他就坐著只管忙忙地扒飯,很快的吃完以後,又一聲不吭地回了屋。倒把其他幾人有些詫異的面面相覷。
晚上琴去換藥地時候,檢查了一下宇文護的傷口,現已經癒合,她很高興地道:“沒問題了。”
“但還是有點,我和正不一樣!”宇文護忽然口氣強硬了起來。
琴一愣,又坐到他身邊:“這傷治療的時候略有一點晚了,不過若是好好調養,假以時日,還是會好的。”
“假以時日假以時日!我知道是什麼時候?我想要它立刻好起來!”宇文護很沒耐心的吼了一句。
琴吃了一驚,印象裡的宇文護不是這樣沒有耐心的人,她柔聲道:“怎麼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宇文護搖搖頭,忽然一下抱住了琴。琴一驚,驟然而升的男子氣息讓她身體一緊。宇文護自然是感覺到了,慢慢的放開了他的手,仔細看著琴的眼睛,卻不說話。
琴嚇了一跳:“怎麼了?”
“你變了,你變了,你和原來我認識的那個琴不一樣了。”宇文護的眼睛忽然光芒內斂,黑漆漆的,看不出裡面有什麼東西來。
聽到這句話,琴心裡涼了一半。她知道,在宇文護的心裡,一直根深蒂固的存在著芥蒂。她不用想,也能猜到那個芥蒂是什麼。她痛悔,她難過,但是失去的會再回來麼?
看到琴的表情越來越黯然,宇文護不知為何心裡一激,忽然靠了過去,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
琴嚶嚀了一聲,被襲擊,卻並沒有掙扎。琴只對一個男子的氣息不怎麼排斥,那就是宇文護。緩緩閉上眼,周圍縈繞的都是宇文護的味道,很熟悉,讓她不僅想起了從前,那些和宇文護一起打打鬧鬧、一起哭一起笑的日子。
都不太遙遠啊,不就是去年生的事情麼?怎麼感覺,像過了一輩子的那麼長遠?
往事一幕幕襲來,琴想哭又想笑。
笑的是現在宇文護還好好的活著,還在自己身邊;哭的是,她自己已經沒有享受幸福的資格了……
對了,資格……我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