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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理性的搖搖頭,“今後,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的過些平淡的日子。”
昭寧聽到她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已經,不恨皇帝哥哥了麼?”
琴的眸子猛然一亮,而後又迅速暗淡下來,忽然笑道:“如果我說不恨,你相信麼?——對他,我真是想到了骨子裡!”她說那個“想”字的時候,著重的、惡狠狠的唸了一下,昭寧忽然覺得心頭一跳,一股冰冷的寒氣一下子侵襲了全身。
而後,琴擺擺手,臉上的陰鬱表情又回覆了正常:“夜深了,我不好再打擾你們。我們回去休息吧。”
昭寧和寒霜點點頭,她們忽然覺得,卸下了包袱以後的琴,過去的清高和自信又一點一點的慢慢聚集,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過,似乎還有一些特別的,讓人覺得害怕的東西,也同時彙集了過來……
正文 七十七、不歸
果真在一天天的好轉。短短半個月的功夫,她已八八了。
就像乾涸龜裂的大地淋淋瀝瀝的下了綿綿細雨一般,轉眼間,幾近枯萎的禾苗便迅速的回覆生機。每天按時定量吃下飯菜和滋補品,稍好一些的時候就練習武藝。十幾天之後,昭寧就驚奇的發現她不僅慢慢胖了一點,而且明顯健康了很多。
不只是健康而已,現在的琴展現出她過去從未有過的另一面。她的氣質變得更加沉穩,尤其是眉間眼角總是縈繞著一抹淡淡的憂愁,在成熟優雅之外,平添一份讓人憐惜的感覺。如果說過去的她是一朵半遮半掩的花蕾,現在的她就已經是含苞欲放的鮮花。就連昭寧身為女子,有時候都忍不住被她的淡然一笑而吸引。
看到琴一天天回覆,昭寧和寒霜也是相當欣慰。不過,那段日子在琴心裡的回憶是抹也抹不去的,尤其是宇文朗刻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她總是獨自一人沐浴。而且,深夜往往有風吹草動,她就會從夢中驚醒,然後這個晚上,她基本就會在無法抑制的糾結於痛苦中睜眼直到第二天。
其實這段日子,宇文朗一直有在暗處關注著琴的事。畢竟昭寧是他妹妹,他時不時來這裡串串門子,關心一下妹妹的飲食起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在昭寧的強烈抵制之下,他也只敢遠遠的看著,不敢上前去搭話,甚至不敢讓琴發現自己。
琴把孩子拿掉,他知道了。孩子的墳就在後院,他也去看了。墳上每天都有琴送來地點心鮮花之類的,他看了之後沉默良久,俯下身來撫摸著土丘上的泥,這裡埋的,是他地孩子。可是他什麼也不能做,他心裡知道,琴對他地恨,是刻骨銘心的。
琴所有的滋補品、她的飲食、照顧她的大夫,都是宇文朗派出來地。每次都是透過昭寧,小心翼翼的送出去。他就是害怕琴聽說是他送地,全都不要。
看到琴一天天好轉,看到她一天天的容光煥發,宇文朗好幾次忍不住想要把她擁入懷裡的衝動。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都曾經和他生活過一段時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她也是他最愛的女子。可惜,兩人卻形同陌路。
……---………-…-
天氣漸漸炎熱。上京街頭卻陸陸續續出現了很多的攜家帶口地難民。北方的戰事很不好,作戰失利,讓很多人都流離失所。
宇文瀟去南方也沒有太大地效果。_國還是一樣地進攻。尤其是帶兵地常三公子。一直嚷嚷著要打到上京來。雖然_國地進攻力相當有限。可是也不勝其擾。
更加讓人煩心地是。吐蕃那邊渡過了嚴冬。居然也蠢蠢欲動。開始新一輪地進攻。宇文朗沒有什麼時間常來駙馬府。每天成堆地奏報忙得他團團轉。
形勢還是繼續惡化著。每天都有大量地難民湧入上京。又在京兆尹地強逼之下被趕出了城外。不多時。新徵地兵員經歷過短暫地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