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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緊緊追了上去。多年之後的再見,他感慨的也多是為何琴會變心,而並不追問緣由。甚至是後來琴的失蹤,宇文瀟想的也是“活該”或是漠不關心。但凡他在人生每一個轉折點,都衝上去拉她一把,也許,事情就會到這一步了吧。
是因為,自己的懦弱與膽怯麼?只在原地等待,卻從未想過要追出去。現在想想,在腦海裡,他最深的印象,居然是她的背影,或落寞的,或堅決的。他從來只是站在原地遙望她的背影,沒有為她考慮過,考慮的只有自己的情感和自己的想法。
宇文瀟沉默的站了起來,昭寧叫了一聲“四哥”,他也全然沒有聽見,一個人茫然的走了出去。月色清朗,他看向夜幕的眼光,不再只是憤怒和不解了。在國家敗落面前,個人的一點榮辱得失似乎並不算什麼。
………---
一路曲曲折折,他繞到了後院。後院比之前院更為冷清,再加上昭寧又釋放了大批的家將,這裡等於處在沒人看守的狀態。一路走來,有些涼風吹過,對於想要釋放情緒的他來說是很恰當的。
不過略走了一瞬,他忽然發現前方有光亮,接著,有談話聲輕輕響起。
“兒,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麼晚了還要出來?”明顯是宇文護的聲音。藉著月光,宇文瀟看到過來了兩個人。前面一個穿著白色女裝,後面一個身長玉立,應該就是琴和宇文護了。
幾乎沒有怎麼考慮,宇文瀟一閃身,躲在暗處。這邊琴拉著宇文護急急忙忙繞過池塘,向後院圍牆這邊跑去。宇文護一面大聲道:“兒,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明天去不行麼?——啊,好了好了,我跟你去,你走慢一點,別摔著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小心一些。”
不管宇文護在身後說什麼,前面的琴只是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拉著他急急的走。到了一塊巨石之後,終於是停住了腳步。而後,宇文瀟聽到了一聲嘆息聲,是琴的聲音:“這,就是我心裡放不下的東西。我醜陋的全部。
”
“東西?什麼東西?”宇文瀟很惑,他只躲在樹影之後,是什麼都看不清的,略略靠前一點,他才看到這兩個人似乎是圍著一個小土丘,土丘之前擺放了鮮花和吃食。他看見琴蹲了下來,似乎是整理了一下土丘上的雜草。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瀰漫上心頭,他猛然想起,這東西難道是……
他自然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看著宇文護愣了很久,之後,也蹲了下來,也看著那個小土丘,忽然笑了:“說起來,你和我,也算是血脈至親呢!”
不僅琴,就連遠處的宇文瀟也是驚訝不已。想一想,也的確不錯,這裡埋著的,的確就是宇文朗和琴還沒成型的孩子。不過也確實是很怪異,琴是他的妻子,而宇文朗是他的親哥哥,但是這孩子,卻是在一種很奇特的情況之下誕生的。雖然孩子是無辜的,可如果任憑他生下來,只怕這裡埋著的就會是眼前的這兩個大人了。
在琴和宇文瀟驚訝的目光中,宇文護繼續柔聲笑道:“你啊,雖然還沒有機會看到這個世界,不過也算是個幸運的小傢伙呢。因為你的父母,一直都沒有忘記你,一直都很關心你啊。”
說到這裡,兩人又是愣了一下。宇文護笑著解釋:“這件事我和昭寧一直瞞著你。其實二哥來這裡已經很多次了,只是他從來沒有主動現身而已。你去清山,當大夫,治療我,還有和我成親,他都知道。你的所有東西,吃的、用的,都是二哥特意關照過的。而且,他知道我們成親了以後,還特意約過我談了一次話。”
琴更是大吃一驚,“嚯”的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宇文護的手,大聲道:“什麼時候?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正文 九十六、狡兔三窟
一句話,宇文護又把琴嚇了一跳:“其實二哥已次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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