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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人站在裡頭傻不愣登的望著自己,他兇狠的罵道:「看什麼看,滾出去!」
那人眼看著就要走,負責人又把人叫住,命令道:「把門看著,不準任何人靠近。」
人走後,整個衛生間就只剩下一個人。
負責人靠近鏡子,收緊五指,咬牙用力一扯。
「啊啊啊!!」慘烈的喊聲從衛生間內傳出去,嚇得守在門口的人打了個哆嗦,他收回想要進去看看的想法,順便攔下一個想上廁所的人, 「姚老大說,誰都不能進,去樓下公司上吧。」
負責人手上顫抖,難以置信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臉皮上少了一大塊皮,只剩下薄薄的一層面板貼在臉上,下方的紅肉都能清晰可見。
他瞳孔收緊,眼珠子神經質的顫抖著,死死的,充滿恐懼的望著那個易拉罐。
易拉罐的兩個側面,被撕下來的面板還粘在上面,不斷提醒著他剛剛發生的恐怖事件。
負責人按住不斷抽搐的眼皮,等到眼珠子不再顫抖,他舉起受傷的那隻手。
還好,手心的面板沒有臉上的那麼嫩,被撕扯下來一小塊兒,傷口也沒那麼紅。
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攥起易拉罐丟到地上。
誰知道,易拉罐頂部直接裂開一條縫,氣體從內裡噴出來,帶著巨大的衝擊力直撞向負責人的腦門。
那股力量太大了,他被撞得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在地上,後腦勺倒黴的磕中瓷磚,發出咚的一聲脆響。
他張了張嘴,想喊人來,卻始終沒人聽見,更沒有人進來發現他。
最後只得拖著癱軟的身體,手指抓地,慢慢爬出去。
負責人被守在門口的員工扶起來時,陳嶺他們已經到了王家。
人多容易引起對方的警惕,所以去的時候只有陳嶺和江太太兩人。
正如之前所瞭解到的,王家人非常奇怪,空調溫度低得不像話,從熱烘烘的外面進入,讓人有種一下子到了冬天的感覺。
陳嶺今天的身份是江太太的親戚。
他雙手放在膝蓋上,模樣拘謹,安靜,小心,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江太太拉了拉身上的披肩,十分慶幸自己出門時聰明瞭一把。
她抿了抿嘴唇,溫聲編起故事來:「王太太,是這樣的,我這個親戚性格十分內向,不愛說話,畢業好幾年了,工作也換了好幾次,可始終這麼畏畏縮縮,怕這怕那的。」
王太太穿的很多,在家裡直接穿的薄款羽絨服,她仔細打量幾眼靜坐的青年,眼睛微微放光,「這孩子長得可真俊秀,一定有不少女生追吧。」
陳嶺不開口,怯懦的望了王太太一眼,有些羞澀的把頭低了下去。
王太太正要開口,就見青年打了個噴嚏,她十分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們家空調壞了,打了維修電話許久都沒派人來修理,這不,剛剛老王忍無可忍,還去打了個投訴電話。」
江太太問:「怎麼不直接換新的。」
能住進這個別墅區的非富即貴,誰會在乎那點換空調的錢,什麼壞了,分明是故意將空調溫度打得這麼低。
王太太說:「我們一年只在國內待三個月,沒有那個必要,明年再換吧。」
「你可真會過日子。」江太太隨口敷衍的誇獎道,隨即又把話題給轉了回去,「你別看我們家這孩子靦靦腆腆的,他可是k大中文系畢業的高材生。他爸媽想著孩子性格已經定型,想改也不那麼容易了,不如找點適合他性格的工作幹。這不,我就想起你來了。」
她抿嘴潤了潤唇邊,不敢去碰王太太給倒的水,「我聽說你兒子是搞文字創作的?」
王太太有幾分得意:「是,我兒子是個小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