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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不像家,人人都不開心,可你又什麼都不說別人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我什麼都不要。”
玉珏明氣結,再不多說轉頭摔門而去,結果走廊上碰到冤家對頭周丹臣。兩個人都把頭一撇裝作沒看到對方,就此擦肩而過。
拐個彎,玉珏明忽狐疑地停下腳步。那小子跑來幹什麼?上班時間找她難道是看病來的?哼哼!他越想越不對勁,一轉身就往回走探身看向走廊那頭。果然,就見那小子直直地進了無花的辦公室。該死的居然還把門給關上?該死該死!
當下他怒火中燒,拔腿就衝過去。到了門口卻又生生地剎住。不行,就這樣撞進去倘若那兩人什麼事都沒有豈不丟人現眼?還是先偵察一下情況再說。左右張望兩眼,一閃身進了斜對面的洗手間。哼哼,他就在這等著看死小子什麼時候出來!周丹臣一見無花就滿臉掩不住的笑意,“今天我生日請你吃飯,拜託賞個臉!”
無花為難地道:“這,我得去看明明……”
“遲早得讓他習慣沒有你的日子吧?”他打斷她的話。
無花詫異地瞪大眼,他怎麼會知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
“不,沒有!”她沉吟一會,忽下定決心般一點頭,“好,我接受你的邀請!”
周丹臣可憐兮兮地嘆,“這年頭,請客吃飯還得看人臉色!唉,做人難啊!”
無花失笑,“那要不要我免費給你做個檢查當生日禮物?”
“免啦,我可無福消受!”
周丹臣離開辦公室已是半個小時後,臉上掛著快樂的笑容,跟身後洗手間門口某位仁兄憤怒的大便臉可真是鮮明的對比。
殘陽如血,玉珏明生平第一次玩起跟蹤遊戲。前面那輛車似在兜風,不快不慢遊車河,害他也只好不慍不火地跟著,心裡一把火卻越燒越旺。
目標終於停下來,兩個人下了車有說有笑地走進一家裝飾典雅的西餐廳。瞧瞧門口廣告寫著什麼?“浪漫一生又何妨”!哼哼,孤男寡女跑這種地方吃飯豈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也得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力氣把那死混賬捏成人幹!於是以最快速度跑到路邊攤買了四個燒餅坐在車上大力撕咬,當成是那混蛋的肉嚼得吱吱作響。
這一頓飯吃得可久,足足三個小時有餘,害他先後三次光顧燒餅攤嚼掉九個大燒餅。酷刑啊!當不知不覺中最後一個燒餅漫到喉嚨口時,他發誓有朝一日非往周丹臣那廝的喉嚨裡捅進十個大燒餅不可,就不信撐不死他!
接著又去茶莊。周丹臣好茶道,於是無花便買套茶具送他。這小子一興奮便叫店員沏上茶當場表演起來,一折騰又過去兩小時。等到送無花回家已是深夜。
可憐的玉珏明差點沒被胸中那把烈焰給活活燒死,也幸虧他控制力不錯沒上去把那對姦夫什麼婦的給當場撕成碎片,而是不動如山地坐在車裡等著。
那姓周的無恥之徒,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曖昧時分竟然堂而皇之地進了無花的閨房?這意味著什麼?哼,那個混賬!
卻說周丹臣到底是不是無恥之徒?嘿嘿,他根本就是故意為之。玉珏明的跟蹤技術實在不太高明,一開始就被他從後視鏡發現那輛騷包的跑車,於是故意兜兜轉轉一整個晚上,看不折騰死他!哈,從茶莊出來看見那車仍隱在街角時他差點狂笑出聲,費了老大的勁才忍下去。真是大快人心啊!
當然,既然氣那小子就得氣個徹底。到了無花樓下原是沒什麼理由再上去了,但他卻說:“內急,能不能借下洗手間?”
借完洗手間他還不走,無花便下逐客令:“很晚了,你路上小心一點!”
周丹臣卻不樂意,“以前我們不是經常聊到很晚嗎?”
以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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