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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發憷。我們便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場。
說完,她不自禁地笑。
是幾個人。
她看了他一眼,那記不清了,總有四五個人吧。
聽綺說是一個男人帶你走的,對嗎。
她深吸一口氣。你還是想知道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在我最需要某樣東西的時候,恰巧是他給了我,而代價就是我這一生都得跟著他。
我不明白。
我把他當做了我的光。如果離開了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只有他給得起我想要的東西。況且這個社會,我大概自己不會開心。
他似自知自己再也勸不了任何了,一臉凝重。
一會兒,他從儲物盒取出一個小匣子。說,我有一樣東西想送給你。
她一看,笑說,如果是首飾之類貴重的東西我希望你收回去。
你開啟看一下吧。
她無法,只好依言。是他們拍的一大摞照片,那天,他們叫她好歹拍幾張照片,她平時不喜留念,但為盡父母的興她也只好為難為之。照片中,她顯然的拘泥不自然,防衛的站姿。家人都笑容洋溢。
他說,我知道你常在外的,便縮小了裝在這相簿裡,掛在鑰匙扣上都可以的。
還有這張稍大的鑲了框,也好擺在寓所裡的吧。
她略有感動,因為其間還有些是小鎮的舊景,包括她夢中的雨花石街深巷。這後座的行囊便是我全部的寓所,有帳篷,睡袋,衣物,工具,全部都在裡面,還哪來的寓所呢。他表示小相簿她收下了,但是相框實在帶不走。
又說,真奇怪,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也很奇怪,命運竟把我推到此境地,我可以對任何人隱瞞包括綺,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真相,但只希望你不要怨恨我任何。
她若是警覺早就應該明白此事的不單純,作為一個簡單名份上的妹夫身份,他也不可能會有昨晚的那一番話,可是她懷有一顆純明,赤誠的心回到故鄉,回到她父母身邊,她怎會考慮到妹妹的丈夫只是因著她才進入他們家,承擔了作為丈夫,父親,女婿的責任。若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抱有對此事的不滿和抱怨,只是他是抱有這樣的決心,這樣甘願承受的付出而挑起了這個擔子。
所以他說他可隱瞞任何人,此事是如此的唯有你知我知般的無法公開的隱藏,倘若他們知,她似覺都無活下去的臉面了。他說他們在校慶的相遇純屬偶然,但是這之後的事便是他的精心安排了。因為聽到了她的名字,他終於相信自己必為其改變一生的命運,他的一生必被這個名字牽絆。當初她退學與家人鬧翻並跟隨一個陌生男人遠走天涯的事他也略有耳聞,他以為他與她是不會再相遇的,或者再相見也是無相識的陌生人,可是事竟如此。也純屬天意。他在網上看到她的訊息,與那個男人組織的一對人走遍中國山川,做環保,攀登,冒險,考察,所有的事,為媒體所記錄。他反覆思量,與其一生平平淡淡地活,不如深刻地繫著她。至少他因此不是一個單純,無閱歷的膚淺男人。是在怯懦與責任的毫差之間,只待一日日長胖,然後等待死亡。
他笑著說。
她怔怔的,只待再望了他一眼。
他的眉眼,清晰無痕,不應是藏有這麼多秘密的人,並具備此沉重揹負。她已不年輕,20歲離去的時候,臉上還是又嬰兒肥,面板是江南氣候的潮溼水靈。她不忘那個男人見到她時說是第一句話,她說她像是雷諾阿畫中的貴少女。她當時不太懂,只聽他又說,我一見你就似遇到認識好幾世的人,今生又要續我們的約了。她問是什麼約。男人笑,接過她整整裝了一袋子的行李箱。
那是在15年前,沒有任何時光歲月的洗禮,而今的她呢,莫說容顏,光是那顆心,就已是遍佈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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