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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卻仍舊溫柔著一雙眸子,任她為所欲為。
“又嬌氣了是不是?”
桃維嫵媚地笑:“那你到底是陪不陪我?”
裴言看著她那雙妖嬈的眸子出神。
半晌,才低頭吻住她的眼睛,寵溺的聲音:“真拿你沒辦法……”
桃維傻兮兮地笑了起來,幸福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有一日,鄰居艾嬸的女兒艾香紅著一張小臉送了裴言一個香囊,裴言沒有拒絕,溫柔地收下,等他回到屋裡,桃維一把從他懷中掏出那個香囊,摔到地上。
她氣憤得大叫:“你怎麼能要那個醜八怪的香囊?怎麼可以對她笑得那樣溫柔?”
裴言身子一頓,抿緊薄唇,沒有說話。
他神色疏淡,只將那個香囊撿起來,重新放到他的懷中。
桃維眼淚立馬就出來了:“你怎麼可以有了我還要別人?”
裴言低頭看著她,黑漆漆的眸子裡,頭一次沒有掛上溫柔的微笑。
他的聲音疏冷淡涼,近乎刻薄。
“若是你受不住,可以離開。”
桃維哭著道:“離開就離開,你以為我真的沒人要嗎?!”
院子裡的桃花樹憑空消失了三天。
在第三天夜裡,又憑空出現,像是她從來都在那裡一樣。
桃維可憐兮兮地站在書桌旁邊,面色憔悴看著裴言,哭著道:“相公,我錯了。”
裴言從書卷中冷淡地抬頭:“錯在哪兒了?”
桃維抽抽噎噎道:“我不該對相公發脾氣,不該亂摔相公的東西。”
裴言的眉眼柔和下來,將桃維抱在懷裡,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嗓音輕柔得像是春日裡的微風,和煦溫軟:“這幾日去了哪兒,吃了不少苦頭吧?”
桃維感覺得到他身上熟悉的溫柔,連日來的愁苦一下子爆發了,哭得泣不成聲:“我想相公了,一離開相公就發了瘋地想,相公你再也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怕你再也不要我了……”
裴言的唇角一寸寸勾了起來:“你是桃花妖呀,這麼特別的女人,我怎麼會不要你?”
桃維在他懷裡哭得昏天暗地,裴言一面笑著,一面溫柔地拍了拍她顫動的脊背。
“乖,不哭了,不哭了。”
第二日,裴言端了一碗羹湯給桃維。
桃維昨日哭得眼睛腫成了核桃:“相公,這個是什麼?”
裴言將桃維的青絲撥到耳後,柔聲道:“桃花羹,知道你喜歡吃桃花,特意給你煮的。”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她才會像條狗一樣聽他的話。
桃維受寵若驚,捧著那碗羹湯,小心翼翼的喝下,竟覺得那是這世界上最好喝的羹湯。
她投進裴言的懷裡,軟聲道:“相公,你待我真好。”
裴言撫了撫她的背,笑得溫柔。
至此以後,桃維每次撒嬌任性都會有一個度,一旦超過了那個度,惹得裴言不快,便會立馬嚇得慘白著一張小臉,放下所有的身段,哭著求裴言原諒她。
她總是會想起離開他的那三天。
胸口寂寞得發疼,明明以前幾百年都是獨自一個人這樣過來的,但似乎心尖上住了人,這寂寞便會變得更刻骨,刻骨得令人發瘋。
那種被全世界遺棄的孤獨,桃維這輩子再也不要嘗試第二遍了。
許多年後,桃維才漸漸理解,他是在用寂寞懲罰著她的任性。
可是那個時候的她,已經回不了頭了。
日子又恢復成了從前的模式。
兩人蜜裡調油,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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