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他,我罩的!懂?(第1/3 頁)
“腳長在我身上,我想走便走!吾輩讀書人何須聽他人命令!”
李星雲催動文宮中的那一縷才氣,聲勢雄渾吐出,剎那間鎮住了一群人。
“才...才氣!!!他是儒生!!”有人驚叫起來。
一個看似極為年輕的少年,竟能外放才氣!
讀書人無數,踏足儒道修煉一途的讀書人,也被稱之為儒生!
“如此年輕的儒生,他來這裡購置文房四寶,應當也是為了參加春闈科舉的吧?那就是還沒有透過科舉就開闢了文宮?獲得了才氣??”
“這可是聖前童生!!!”
“一名聖前童生!儒家修煉一路,能成為聖前童生的少之又少!一要年紀小尚未參加科舉。二要足夠天才,能做出至少出縣級的詩詞文章!放眼整個儒家歷史,成為聖前童生的人可是鳳毛麟角。”
李星雲第一次催動文宮中的才氣震懾外人,便真正見識到了這一方世界的儒家讀書人究竟是怎樣的威風。
他都沒有晉封文位,可聖前童生的名號實在是太響亮!
“我知道他是誰了!昨天萬年縣出了一首鳴州級的輔助詩!一晚上驚動長安各大勢力,書院三位四品大學士與天策府的郡主都趨之若鶩!他必然是那個昨天借鳴州詩開闢文宮的聖前童生!”
“若是他不動用才氣,或許我還認不出來,但一想到眼前的絕色女子,我這才記起來那一首鳴州級詩的首本文墨,就是用在這少年的侍女身上!也就是他身邊的那位傾城傾國女子。”
有人驚駭的道出其中秘辛,揭曉鳴州詩的原作者就是眼前的少年!
“他就是那一名聖前童生?李星雲?”
“李星雲?就是那個被大秦王府趕出來的世子?”
“那就是了,我剛才偶然聽聞那女子稱呼他為世子。”
他們後知後覺,看向李星雲和秦可卿的目光,變得異樣起來。
“那可是鳴州級詩詞的首本墨寶啊!是最根本的文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完全不弱於一般的大學士文寶了!”
“造孽啊!如此珍貴的一部首本墨寶,竟被他...被他用在一名女子身上!”
“暴殄天物!浪費可恥!”
“.....”
嘰嘰喳喳的痛斥聲響起,大多數讀書人在那痛恨。
反倒是童柴一臉駭然,震驚非常。
他怎麼也想不到,剛才被他看輕的少年,竟是昨天鬧得沸沸揚揚,作出鳴州級詩詞的聖前童生!
一位聖前童生的潛力,那是不可估摸的!
絕大多數聖前童生,最低都能達到大儒境界!
也就是一些小時候是神童之姿,長大泯然眾人的讀書人,會止步於舉人境。
李星雲作出的鳴州詩是驚人的。
但李星雲將首本文墨用在侍女身上的行為也確實讓諸多讀書人不解和痛斥。
一時間,在場的讀書人對李星雲的情緒不可謂不復雜。
既想要結交這樣一位聖前童生,又鄙夷對方胡亂用文寶的作為。
一雙雙似乎要吃人的目光鎖定了李星雲和秦可卿。
饒是再如何性子淡然,秦可卿面對這種陣仗也有些無地自容。
畢竟她的確是用了一篇首本文墨,雖然不是她本意,但終究是成為了既定事實。
“紅顏禍水!該受杖打刑!”有人怒恨道。
“儒家文墨,豈能用在一名侍女身上!她與當年紂王身邊的禍國殃民妖妃有何區別!”
“今日要替天行道!”
一瞬間,有人看著秦可卿的目光愈發放肆起來。
“住口!”李星雲聲勢大作,一人獨擋眾人,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