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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的沒錯。我確實還不知道死的到底是什麼人。&rdo;他終於決定妥協。

我正色道：&ldo;怎麼可能。就算是被火燒過，定驗身份也不會太困難啊。&rdo;

他說：&ldo;沒你想的那麼簡單。&rdo;

我說：&ldo;難道燒得那麼嚴重？&rdo;我想，要是屍體已經接近一塊碳的話要驗身份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

&ldo;不是這個問題。其實我們一開始並沒有發現這具屍體，因為當時只知道三頭自殺，找到了一具就沒再管，誰知道沒過幾天就有人報案說火堆裡又發現了一具屍體。我們把屍體搬回來之後立刻著手調查，但是進展一直不盡如人意。&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沒有人來報案說有誰失蹤。當然這不是主要的原因。&rdo;他點燃了一根煙，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狂暴。作為一名警察該具有的冷靜頭腦終於顯示出它的本質。

我靜聽他說。

&ldo;那具屍體一搬回來就直接送進瞭解剖室。本來第二天就能出結果，但是沒想到整整三天，沒有絲毫進展。&rdo;

&ldo;我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具屍體居然比鋼鐵還硬。&rdo;

我愕然。什麼樣的屍體的硬度能和鋼鐵相比？

&ldo;我開始還不信，等我親自去一看，果然像他們說的那樣。要說燒得有多嚴重吧，也算不上，雖然頭部基本上已經全毀了，但是身體還保留了相當一部分水分。&rdo;

&ldo;既然如此硬度怎麼會如此之高？&rdo;

&ldo;這就是最令人不解的地方。初步斷定死者是個男性，但也僅止於此了。&rdo;他嘆了口氣，說：&ldo;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對她一無所知？&rdo;

我懶得回答他，卻突然想到一件事。

儘管我幾次試圖努力阻止這種想法進入我的腦子，但我漸漸發現力不從心，它迅速改變了我的判斷。但我不知道該不該跟楊在榮說。對這個人我實在沒多少信心，他說不定會認為我是瘋子。

第5卷

失蹤的屍體 6

經過我激烈的思想鬥爭我決定還是跟他說說比較好，我可不想他繼續把我和老爸列入重點嫌疑物件。我必須要盡最大的可能告訴他我所知道的一切。

&ldo;有件事，我想跟你說。&rdo;

估計他認為我終於要自首了，立刻兩眼放光：&ldo;什麼，你說？&rdo;

他的樣子又讓我多了些反感。當然沒有表露在外。

我說：&ldo;我首先要說明，我不能確定你會相信我，而且我只說我自己的看法，可能對你沒有任何幫助。&rdo;

&ldo;好吧，你快說。&rdo;他有點不耐煩了。

&ldo;你難道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rdo;

&ldo;廢話。你一輩子能遇上幾具鋼鐵雄屍？&rdo;

&ldo;我不是說這個。屍體格外堅硬可能是由於被火燒的過程中發生了某些特殊的化學變化。而我想說的是，這具屍體的來歷。&rdo;

他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我。

我說：&ldo;沒有人報案，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個人曾經存在過。&rdo;同樣看著他。

他一時半會大概明白不了我的意思，就算明白了恐怕也會立刻排除。

我說：&ldo;也許你會覺得不可思議，可是我必須要告訴你，我認為那具屍體很可能不是人。&rdo;

我明顯看到楊在榮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