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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而是……你?這一走,烏龜皮堅也一走了之,天涯海角,你到何處去找他。”
“我會找到他的。”
“何必呢!夜長夢多,他往水賊秘寨裡一躲,你能出動所有風雲會的人,與水賊水上交鋒嗎?”
“我說過的,我的一切作為與風雲會無關。休走!”
南門靈鳳一躍三丈,奇快絕倫,撲勢十分猛烈。
銀衣劍客四個人也不慢,兩起落便遠出七八丈外去了。
對一個嘻皮笑臉死纏不休,而且武功與機智皆超人一等的人,一位少女真無可奈何。
就這樣走走停停,罵罵笑笑,一行人走上了至府城的官道,距城已不足五里。官道上旅客往來不絕,天底下不曾發生任何怪事。
五里亭的亭口站著兩個人,一位老花子與一位年輕結實的花子,破百衲十分骯髒刺目。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做乞兒,的確讓人看不順眼,看這位年輕花子的神情,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好吃懶做的賤骨頭。
兩人站在亭口,雙手支著打狗棍,用怪異的眼神,目迎這一群怪異的江湖男女。
花子,也是江湖行業之一。
前面走的銀衣劍客,那一身銀衣的確搶眼。於興山的黑衣,也令人平空生出陰森不吉的感覺。
後面的南門靈鳳,紫色勁裝也十分刺目,她那曲線玲瓏的身段,的確令道學先生看了直搖頭,大嘆人心不古,簡直是故意誘人犯罪。
“徒弟,你看。”老花子怪腔怪調地大聲嚷嚷:“這才是江湖的英豪,武林的風雲人物,為師看了,委實感慨萬端。”
“師父又怎麼啦?”年輕花子的腔調也令人聽不順耳。
“你跟隨為師練功習武,轉瞬五年出頭,迄今為止,也曾鍛練了三載有奇,你依然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我無主團頭稱雄江湖數十年,到頭來卻調教出你這麼一個混不出個名堂的小花子,豈不哀哉!”
“這該怪師父哪!”
“什麼?怪我?”
“師父傳的是花子衣缽,當然混不出什麼名堂來啦!俗語說:佛是金裝,人是衣裝。師父,你老人家看,人家穿銀戴金,當然要多神氣哪!這年頭,只重衣冠不重人,烏龜王八穿了龍袍,也會被增成真命天子。人家穿了英雄裝,佩了好漢劍,就算不是英雄,也會被人看成英雄好漢。徒兒這一身破爛,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有翻山倒海轉乾坤的神通,也會被人看成沒出息的乞兒。師父你老人家是無主團頭,所調教出來的徒弟當然也是花子啦!龍生龍鳳生風,老鼠子生來會打洞嘛!”
兩人一彈一唱,一應一和,嗓門既大,聲調更刺耳,顯然有意譏諷嘲世,甚至有意指桑罵槐。
銀衣劍客已經站在亭口,一雙虎目冷電四射,臉湧陰笑,殺機怒湧。
“司馬前輩,兩位的話刻毒得很。”銀衣劍客顯然認識這位武林九絕之一的無主團頭,口氣兇狠:“是前輩的探囊手有翻山倒海之能嗎?想必令徒一定練成了天大的本事了。”
“薛大劍客,你可別介意我這位沒出息的徒弟胡說。”無主團頭半真半假笑笑說:“他可沒獲得老花子的探囊手真傳,連偷雞都偷不著。本來六年前,老花子途經穎卅,看上了一個天資極佳的小子,有意收作衣缽傳人,沒想到卻被大力鬼王一記渾天掌打死了。當時天下大亂,名門大派小派,皆刻意造就秉賦超人的佳子弟,以便日後稱雄天下光大門戶,老花子也就不甘寂寞有意收徒,既然屬意的人死了,只好馬馬虎虎收一個人充門面啦!你瞧,這就是老花子的門人古不凡,名叫不凡,其實一點也不凡,就這副德行。”
“古不凡,你過來。”銀衣劍客向對方招手。
這時,南門靈鳳玉女不走了,站在官道旁冷眼旁觀。
古不凡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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