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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後,眉心的果子色如墨,然後在蔣婧的注視中瞬間消失。
「近墨者黑,它真的開花結果了。」蔣婧滿心恐慌,她看著手裡的那藥片,一時間有些接受無能。
一直在客廳等著妻子吃完藥出去散步消食的丈夫看了一下時間,走到衛生間門口,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看臉上有點髒打算洗一下臉。」蔣婧強顏歡笑,緊握著藥轉身看向門口的丈夫。
「那你快點,我看了一下手機,昨天有一部評分不錯的喜劇電影上映,我們要不要今天晚上就去看電影。」
蔣婧心中有事,胡亂回應道:「那你看一下有合適的時間嗎?」
丈夫點了點頭,翻看手機嘴裡還念道:「最近的電影院,有一場開演時間離現在還有五十分鐘,哎呀座位都不太好。」
蔣婧轉回身又看向鏡子,直到丈夫回到客廳之後,她臉上的假笑瞬間消失,而鏡中茫然無助的她卻越看越感覺到陌生。
蔣婧在衛生間做了一番心理調整之後,深吸一口氣,故做輕鬆地走出衛生間,問道:「老公,這些藥是你從哪一家藥店買的?」
丈夫看著手機說道:「就是單位旁邊的藥店。」
「收銀條在哪裡呢?我忘記這藥多少錢。」
「應該在塑膠袋裡吧。」
「塑膠袋裡沒有收銀條。」蔣婧在裝藥的塑膠袋翻找了一下,沒有看見收銀條。
「那也許弄丟了……。」丈夫很快將注意力又轉回到手機上,失望道:「哎呀,我看了一下附近的電影院,這個時段都沒有合適的位置。」
「那就算了吧。」蔣婧心神不寧地將藥瓶放回塑膠袋,然後又問道:「老公,你親自去買的藥嗎?」
丈夫疑惑地抬頭望著蔣婧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蔣婧假裝隨意道:「就是隨口一問而已。」手卻忍不住摸向眉心,然後像想起什麼事情的模樣對丈夫說道:「哦,我想起一件事情,要上網找一些資料,今天就不出去散步了。」
「好吧,那我們就各做各的事情了。」丈夫也不多說什麼,走到書房開啟電腦玩遊戲了。
蔣婧拿起裝藥的袋子回到臥室,關上門後,就用手機聯絡周小芬。
此刻出租房裡,周小芬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至於王蘭已將該洗的衣物全部洗完,等晾曬完衣服之後就要回紋身店。
周小芬看見手機來電,心裡明白蔣婧找自己的原因,因為就在十分鐘前,她感覺眉心微熱,與此同時,左手心裡的黑色銅錢已再一次重新變黑了,這一切和之前王蘭刺青產生效果時出現的情況一樣。她當時就猜想,蔣婧的近墨刺青應該是起效果了,所以刺青回到自己的眉心並帶回蔣婧命光中的黑色念力。
周小芬接通手機,手機對面的蔣婧小聲地問道:「喂,你好,是周小芬嗎?」
「你好,蔣女士,你叫我小芬就可以了。」周小芬邊說邊起身回到臥室裡關上門。
蔣婧的聲音緊張中透著無助:「我眉心上的刺青剛才變成黑色的果實……然後消失了,這代表著什麼?」
周小芬冷靜地說道:「蔣女士,你把事情的經歷仔細給我說一遍。」
蔣婧自然是言聽計從,將事情原由一一道來。
「周…小芬,藥是不是有問題?」蔣婧小心翼翼求證地問道。
周小芬很肯定地說道:「是的,藥有問題。」
蔣婧的聲音明顯有些嗝咽之聲,「這是不是代表醫生給我開錯藥了?」
「不是。」周小芬一口否定道:「近墨開花結出黑色果實,這代表著是明顯的惡意,而不是偶然的意外。所以,就算醫生因為執業水平有限給你開錯藥,但只要不是帶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