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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可是能每天看到禹琛會讓他心情平復下來。
今天的禹琛和一個他沒見過的男生一起吃晚餐,是家很復古的玻璃餐廳,安南第一眼有點眼熟,但看到裡面的擺設,安南想到來了,之前他和劉然柯一起來這裡吃過。
安南讓老闆給自己安排到了禹琛旁邊的包廂,薄薄的一層牆,這牆隔音效果並不算太好,安靜下來仔細聽還是能聽到隔壁在聊些什麼。
安南靜靜地聽著禹琛的聲音,熟悉的清冷嗓音,好像對誰都冷淡,但是會在吻他時候嗓音變得溫柔起來,氣息也會熱起來,安南不自覺的又開始想歪,好像只要涉及到禹琛的事情他的大腦就自動開啟一扇門,推開一看會發現裡面全是「十八禁」。
這時安南聽見禹琛和那人聊天中說「白初言」這三個字很多遍,那人問禹琛,說是白初言快要回國到時候見不見。
白初言,安南猜測是一個人的名字。
禹琛說了什麼沒太聽清,安南只依稀聽見禹琛回了句「到時候再說」。
安南開始猜測白初言和禹琛之間的關係。
如果是普通朋友,聊一句可能就將話題帶過,可這個「白初言」能被特意拎出來聊而且佔據這麼大的話題空間,又說明不是普通關係。
因為如果是要好的朋友回國,那禹琛肯定不會說「到時候再說」,怎麼也會給朋友接風洗塵。
所以由此可猜測,這個「白初言」肯定和禹琛的關係匪淺。
也是此刻安南才悲哀的發現,對於禹琛,他真的瞭解太少,一開始是覺得沒必要他也不關心,現在是想知道想了解但無從下手。
不知過去多久禹琛和陳子陵準備離開,禹琛狹長的雙目往隔壁黑漆漆的房間掃了眼,旁邊的陳子陵已經走出兩步,他回頭看向落後的禹琛,「看什麼呢?」
禹琛淡淡收回視線,他跟上陳子陵,語氣沒什麼波瀾,「沒什麼,看花眼了。」
黑暗裡的安南注視著禹琛逐漸遠去的背影,目光逐漸變深,果然,他一定要搞到禹琛,不管用什麼方法!
如同所有失戀的人一樣,在失戀中比當事人還要受傷害的當屬當事人的朋友。
在終於忍受不了安南的連續幾天的鬼哭狼嚎後,江酩拉他出來喝酒散心。
本來是去會所裡消遣,雖然滿屋子酒色但安南硬是提不起來興趣,他拉著江酩去了露臺抽菸,露臺附近也有擺的酒桌,但大部分都是些小情侶來這約會,或者是女孩子們下班後一起聊聊天,是個非常愜意的環境。
安南其實沒菸癮,但他對著江酩吐了一晚上的煙,江酩尋思這風怎麼老往他這吹,臉都要被安南的煙燻黃,回去得趕緊敷面膜補水。
「我其實也沒那麼喜歡禹琛,」安南吐出一口煙來,「真的,就是有點不甘心而已,再說我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我要知道我現在這麼喜歡他我肯定也不會幹那檔子事啊!」
江酩換了個位置坐到了安南另一邊,這樣煙就不吹不到他那去。
「不是兄弟,」江酩左右品味了一番安南的話,「你這話矛盾不矛盾,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禹琛?」
「不喜歡!」安南猛抽兩口煙,又拿起酒杯潤潤喉,他洩氣的仰倒在椅子上,「我就是一想起來他我就氣的口乾舌燥,誰稀罕那個假正經,待會我就去找那滿屋的小情人玩『大王快來抓我啊大王』!」
嘴硬就是活受罪,江酩已經懶得給安南當什麼「愛情裡的軍師」了,安南蠢的想讓江酩當他「愛情裡的軍閥」,安南一張嘴江酩就直接給他一槍,這就是嘴硬的懲罰!
禹琛就是這時候過來的,下班的他和朋友來這喝酒聊天放鬆一下,剛來露臺就聽見那熟悉的散漫聲音,說什麼「誰稀罕那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