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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明響亮。
所以他們有些忌憚的是求死大師,而不是相士。
瞧那老和尚剛才衝起而急遽撞落的身法,的確非同小可,如果真的是求死大師,那是相當不好惹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三人都不想招惹。
所以張幸手低聲疾道:“抓了回去,慢慢炮製。”
仇五花立時出手。
仇五花沒有手指,所以他一掌打向傅晚飛,這一掌平淡無奇,傅晚飛十分機伶,硬接了…掌。
“拍”的一聲,傅晚飛也沒感覺到什麼特別渾厚的掌力,隻日王掌接過,傅晚飛忽覺從接掌的手掌心起,一陣痠麻,這麻洋洋的感覺迅速蔓延到手臂、肩膊,而至心口,連雙腿幾乎也站立不穩,腦中環洋洋、舒適適的,直想仆倒,一點力量也提不起來。
只聽那相士道:““無指掌”的掌力,可不是你接得起的。”
博晚飛在渾噩中聽得這一句話,只袞弱地叫了一聲:“前輩救命……”
相士仍專觀察和尚滿是厚繭、而且錯綜複雜的掌紋,道:“你的手掌佈滿散亂的線紋,心緒自然較亂:但地紋主生命和健康,卻深秀有力,末端斷折處,有四方形的王新紋框住,接連運命線根部,所以有驚無險,逢凶化吉,貴人得力,晚壽無疆,想必你多行好事之故。”
和尚卻苦著臉道:“可是,老衲覺得生無可戀了哇。”
相士道:“你多積、少作孽,他日定然安樂無憂地巴不得活下去。”
他若有所思地道:“所以奉勸世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否則,善惡到頭終有報……”
這幾個字說得十分輕,但遠在丈外的張幸手、仇五花、聞九公清晰入耳,如被摑了一記巴掌似的震了一震。
仇五花目光一寒,就要往相士行去。
張幸手道:“別理他,他也沒惹著我們,帶這小於回去便是。”
聞九公咧開嘴巴露出黃牙一笑道:“妤?”伸手用鐵柺一搭,把傅晚飛掛了起來,往毛驢背上放去。
相士忽道:“大師可知主生命強弱的地紋何以斷裂處得玉新紋四刀框住,就日以絕處逢生?”
和尚搖苜。
相士朗聲道:“那是因為多行善事之故,玉新紋常常出現在善人掌中。多作孽,必自斃:”
仇五花怒道:“跑江湖混飯吃的,你胡說什麼:”
相士頭也不抬,仍觀察著求死大師的掌紋道:“恃求念勝,圖名利到底遜人:惻隱心多,遇艱難中途獲救:”
聞九公冷笑道:“我看你憑什麼救:”
張幸手不希望節外生枝,疾道:“別去管他胡謅,走:”
聞九公撮唇胡哨一聲,瘸眼驢撒足便跑,忽然一支竹竿,疾仲了過來,挑起了博晚飛,就像挑起了地上一張紙一般輕。
這一下竹竿挑得奇快,聞九公、仇五花、張幸手三人親眼瞧見,卻不及出手阻止。
出手的人是相士。
支竹竿迅速而輕巧地將博晚飛挑了過來,放到身邊。
只聽他微笑問:“覺得怎樣”
傅晚飛道:“胸口麻麻的,手腳便不著氣刀。”
相士笑著看向和尚。
和尚苦著臉道:“你說得那麼多,是要我替他把“無指掌”的毒迫出來,多做一件妤事,是不是:”
相士微笑不答。
和尚甩了甩光頭,一隻手,已搭在傅晚飛肩上,另一隻手,仍遞到相士面前,道:
“我多作妤事,便多添些玉新紋,多添玉新紋,我便死不去,可是,我求的是死而非生啊:”
他說話時眉毛都不多動一下,然而他的手一搭到傅晚飛的背上,傅晚飛登時覺得有說不出的舒暢,胸臆悶登之氣頓時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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