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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遞給孟瑤:“先說了,這不是我買的,秦雲彥他一個朋友給的資料。真想不到你也有上進的一天。”
孟瑤白了她一眼,“我可是美少女戰士,永遠保持前進!”
“嗯,前進著前進著就把自己剩下了,孤獨的剩鬥士。”
“已婚大齡婦女還是給自己留點口德比較好好嗎?”孟瑤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又望見歡慶身後,表情瞬間就開花了,“哎喲喲,這是誰哦?大駕光臨鄙校,本校真是蓬蓽生輝了。哎喲,我得回辦公室去看看我那牆,說不定正閃金光呢。”
秦雲彥淡笑著走來,吸引了不少路過學生的目光。
他攬住歡慶肩膀,又拿了本書放到孟瑤手上:“落了一本,給你補上,好心送書還被貧了一通嘴。”他摸了摸歡慶的腦袋,“你們倆倒真是一對,白眼狼。”
“中午一塊吃飯?聽說這附近新開了家烤魚店。”歡慶沒理會秦雲彥,看著孟瑤:“你有沒有課?要不把書去辦公室放了,咱們去看看吧。”
“謝了啊,我可不去。”孟瑤朝他們笑,“你倆去吧,我怕我牙酸。”
“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啊。”歡慶笑了笑,“那我們走了。”
孟瑤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走遠了。嘴角有不自覺的笑意。她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時候開竅的,也不知道秦雲彥的黑歷史在歡慶那裡到底能不能洗白,但總歸是他們如今的和諧安樂與以前的貌合神離有著本質不同。
花那麼多時間去期待未來,驗證感情,還不如珍惜當下。
陳歡慶的假灑脫終於告一段落了。
正要走,被趙老師的年度好老公給叫住了。
她漠然看著何一清,對方一臉欲言又止的糾結,拉扯了幾分鐘,她就沒什麼耐性了。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雖然沒什麼課,但也不打算在這裡耗時間。”
“歡慶她……”何一清的表情很糾結,腦袋裡仔細回憶著剛剛歡慶看向他的漠然,面上閃過一絲黯然,“我看到她……戴著黑紗。”
“哦,你說那個啊。歡慶她爺爺去世了。”
“什麼?”何一清瞪大了眼睛,“她爺爺……”
孟瑤靜靜看他,“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那是歡慶的爺爺,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沒搞錯的話,你老婆不是剛剛還跟我說了兩句話,趕著上課去了麼?”
何一清臉色十分慘淡。
“何一清,你大概不知道吧?歡慶是沒有爸爸媽媽的。他們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出事去世了。”她看到何一清神情一震,“她一直都跟爺爺過,就祖孫倆。從村子鎮子裡把日子過到小縣城裡,然後她爺爺就老年痴呆了,不認得她,誰也不認識。”
“我現在其實挺感激你,如果不是你滅了她的少女心和各種小女生的粉紅期待,可能陳歡慶沒辦法心硬得跟鐵一樣走到今天。”孟瑤說著轉過身,“你也沒必要再覺得愧疚,其實就算當年她喜歡的人不是你,是一個別的什麼人好了,可能結局也是一樣的。”
我們人大概總是這樣,我們總是需要被辜負,需要被摧毀,需要被碾碎成渣,再從廢墟中站起身來,以此造成我們生命的深度。
有句話,不破不立,說的就是這個理。
歡慶和秦雲彥走出校門的時候,天有些灰濛濛,依然很冷,寒風吹到脖子裡,整個胸腔都冰涼涼的。歡慶一如既往地喜歡這種冷意,乾淨的幹風。一旁的某人十分自覺地把她帶進懷裡,看了眼歡慶前兩天剪的短髮,忍不住皺眉。
“長頭髮又怎麼招你了,大冬天非要剪成短的。”
她看他皺起的眉眼,都是些稀鬆平常的小關心,莫名地帶出一臉笑意:“新喪啊,我可得有段時間不能動頭髮了,還不讓剪一剪了。”
“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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