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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梵天的朋友社會背景複雜得多,要他去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就好比習慣了跳廣場舞的人,突然要去舞池裡蹦迪一樣,想去倒是想去,但心裡卻有些沒底。
梵天似乎看出了簡之的顧慮,握了握他的手,安慰道:「沒事,我朋友人不壞。」
好了,這下簡之更擔憂了。
因為正常來說,在這種情況下梵天應該說他的朋友「好相處」,而不是「人不壞」。這等於是說他朋友不好相處,只是人不壞而已。
「你朋友是做什麼工作的?」簡之忐忑地問道,想給自己打個預防針。
「做生意。」梵天言簡意賅地回答。
說了等於沒說,簡之還想繼續問,不過這時調酒師親自送來酒水,打斷了兩人的話題。
「天哥好。」調酒師先是給梵天打了聲招呼,接著眼神曖昧地看向簡之,要笑不笑地說道:「嫂子好。」
梵天也跟著看向簡之,簡之莫名其妙地壓低聲音問:「你看我幹什麼?」
梵天用下巴指了旁的調酒師,道:「你不解釋一下?」
卡座邊站著的調酒師正是之前和簡之聊天的那人,也正是「簽哥傳奇」的推廣者。
「解釋什麼?」調酒師調笑似的主動接話道,「解釋嫂子是如何愛上天哥的牙籤的嗎?」
簡之的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什麼樣的大哥,養什麼樣的小弟,看樣子他家狗子榜樣當得不錯,教出了一批同樣欠扁的手下。
「上次是個誤會。」簡之一臉尷尬地說道,「你們天哥……他不是牙籤。」
「嗐,我們都懂。」調酒師斜眼笑道,「嫂子就愛這一卦,口味奇特。」
簡之瞪了梵天一眼,用眼神示意:你小弟這麼說我,都不管管?
梵天聳了聳肩,懶洋洋地往沙發椅背上一靠,同樣用眼神示意:誰造的謠,誰解決。
按理來說,被傳謠的人是梵天,簡之應該沒什麼損失才對。但偏偏他是「牙籤」的使用者,要是不解釋清楚,恐怕別人還真以為他有什麼特殊癖好。
簡之咳嗽了一聲,掩飾內心的尷尬:「我不知道你說的老闆是他,如果是他……那表現還可以。」
梵天抬起一隻手,繞過簡之的後背攬住他的腰,語氣曖昧地問道:「只是還可以?嗯?」
簡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故意沒理梵天,對調酒師道:「反正不是我上次說的那樣,你可以去告訴其他人了。」
哪知這調酒師也不是個善茬,鍥而不捨地問道:「所以說天哥真的是一夜七次郎?」
簡之一想到梵天拿床上的事出去炫耀,心裡就隱隱冒出了生氣的小火苗,偏偏梵天還火上澆油地說道:「何止七次,幹 我老婆一天一夜也沒問題。」
「梵天!」簡之火冒三丈地吼道。
吊兒郎當的小狼狗立馬收起了大哥的威風,規矩坐好,他那裝乖的速度明顯嚇到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調酒師。
「嫂子……這麼兇啊。」調酒師目瞪口呆地說道。
「你還有事嗎?」簡之語氣不善地問道。
調酒師火速逃離戰場,簡之的眼神嗖地射向梵天,兇巴巴地管教狗子道:「床上的事有什麼好炫耀的?八百年沒打過炮嗎?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我是整整七年沒打過炮了啊……」梵天委屈巴巴地說道,「對了老婆,他們不知道我真名,在外面你就別叫我名字了好不好?」
簡之抿了抿嘴唇,忽然意識到他在梵天小弟面前損了「天哥」的面子,似乎有些不妥,於是別彆扭扭地說道:「誰讓你拿床上的事出去說。」
「我以後不說了。」小狼狗一臉嚴肅地保證道。
簡之沒再吭聲,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