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玉牌(第1/2 頁)
她下意識的要推開,卻發現一股微涼的靈氣從口中緩緩蔓延至腹內,絞住了腹腔中的什麼東西,然後慢慢的牽引向上。
隨著微微的不適,一顆圓潤冰涼之物躍出了喉嚨。
李燼霄離了她的唇,口中叼了顆雪白的丹丸。
“什麼東西?”
楚天歌顧不上被強吻的惱羞,她要驚訝的事太多了。
李燼宵居然有靈力,還有這玩意兒時候吃下去的?怎麼會在她肚子裡?
傷不傷孩子啊?
李燼霄把它捏在指中一用力,它瞬間成了粉碎的晶瑩,慢慢的消散在屋中。
楚天歌感受到自己的靈力漸漸湧出丹田,緩緩的盈滿周身,整個人越來越舒服。
她才明白原來不是因為身孕才沒了那股怪異的力量,而是因為這顆小珠子。
“你什麼時候給我吃下去的?”
聽言,李燼霄急劇咳嗽了一番。
“我?”
楚天歌理所當然道:“不是你還能有誰?”
可到底什麼時候做的呢,趁她半夜睡著的時候?
李燼霄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聲音發顫。
“你是不是瘋了?”
這種東西入腹禁錮靈力,勢必如扒皮抽筋般痛苦,她如何能不知道怎麼進去的。
楚天歌雙眸縮了縮,“不是你?”
李燼宵氣得說不出話來,搖了搖頭。
“那是怎麼回事……”
她嘀咕著坐了下來,這丹丸離體之後整個人舒適有勁了許多,但這東西的來路著實困擾了她。
李燼宵坐在她身旁,有點兒不高興。
“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懷疑李雲臨?”
就算這東西真的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去的,可李雲臨有前科,這事他不是第一次幹了,正常也該懷疑他吧。
楚天歌搖頭,“他雖然濫情濫性,但不會這樣對我的。”
李燼宵啞口無言,彷彿吃了幾斤蓮子,嘴裡苦得沒話說。
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了,她似乎忘了李雲臨對她做過什麼。從地窖中出來之時,她一雙手腕和腳裸傷痕累累的,誰見了不是觸目驚心。
她曾是那麼堅定的告訴他一定要做皇帝……她心裡應當是清楚的,爭儲這事你死我活,她是要他做活下去的那個人。
可現在她似乎都忘了,忘了李雲臨曾給她徹骨的傷害,也忘了他們之間早已有了禮法之外的糾葛。
對,忘了。
李燼宵突然想起來失憶的杏兒,若李雲臨有本事讓杏兒忘記一切,那麼如果……
“天歌,你還記得春獵時,李雲臨拿出的那幾車俘虜嗎?”
楚天歌順著說道:“你說的是哪一年?”
李燼宵屏住了呼吸,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今年春。”
楚天歌無語:“我從去年冬日就成了罪臣之女,如何還能參與今年的春獵。”
李燼宵心中一痛。
她不像是在說笑,她真的忘了一部分事。
那個畜生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李雲臨欺瞞你的,遠不止那些風花雪月的髒事,你會怎樣?”
楚天歌的表情稍稍凝滯,緩緩後,她釋然的說:“都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經決定離開他了。”
“那……楚氏事變後,你怎麼離的邢場,之後做了什麼?”
楚天歌道:“我暈過去了,一暈數月。”
李燼宵提醒道:“你身首異處都能活下來,怎麼會平白暈上幾個月。”
李雲臨居然用“暈過去了”這麼好的理由來填補她記憶的空白。
也是,那幾個月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