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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見到這邊的情況,其他人也都走了過來,公孫不止作為場上武林中人輩分最大的一個,不由開口問道。
“呵呵,沒事,一點小誤會而已。”於子墨搶先開口說道,讓剛想要說話的連若水幾人只能嚥了回去。
公孫不止在幾人身上來回看了下,彷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般,無奈的搖了搖頭,情之一字,即便是他都沒有辦法勸說。
“呵呵,清逸先生也是過來看祭祀的吧。”對於眼前的男子,雖然一眼便看出他沒有絲毫武功在身,但公孫不止可一點也不敢小瞧,甚至還隱隱把他放到了跟自己同樣的高度,有時候,智謀這東西,可比利劍要危險的多了。
聽到公孫不止的話,其餘幾個劍客臉上都是一陣驚訝,不知道為何堂堂玄陽劍尊會對一個普通人如此的客氣。而那個出手的劍客,臉sè也是微微變幻。
“是啊,呆在店裡無聊,這種盛世又怎麼能錯過,而且今天·······呵呵,真是沒有白來一場。”掛起了招牌式的痞懶笑容,於子墨大有深意的說了句,“唉,現在戲也看完了,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從中看到真正看戲的人,或許那才是你們最大的對手。”
“請問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公孫不止臉sè大變,對面這個男子彷彿知道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於子墨轉頭看了看剛處理好山上的殘局,正在往大船趕的幾人,神秘的說道:“答案就在岸的那邊,你們不懂也就算了,暫時我還不想惹禍上身。”
其餘人等也都把目光往於子墨的方向看去,除了一大隊羽林衛之外,就是齊王和被小孫子扶著的孔太傅幾人,臉上都不由的一陣莫名其妙,“師叔,誰知道他在說什麼,胡言亂語罷了。”其中一個劍客憤憤的說道,這種猜啞謎一般的遊戲,誰知道對方想搞什麼花樣。
“唉,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吧,既然戲已經看完,那我們便先走了,告辭。”說完於子墨上前一步走到連若水的身邊,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俯身到她耳邊,輕聲喃喃道:“小心那個頭戴金冠的yin柔男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聲張,以免引來禍端。“
於子墨說得頭戴金冠的yin柔男子,自然就是齊王了,剛整個刺殺的過程中,於子墨注意到,只有他氣定神閒的站在一邊,彷彿跟看戲一般,而以他的行頭和緊跟皇上的位置,身份必定是不一般的,但在黑衣人衝出來時,竟然沒看到他一般,統統繞了過去,如果說這是巧合,那真他孃的是這個yin柔男子命太好了,竟然不招惡人。
其實還有個於子墨很疑惑的問題,就是當時那領頭黑衣人為何不一劍殺了那個剛正不阿的老者,反而像是不想傷害他一般,只是用掌力把他送到了僧人的屍體上,確實耐人尋味之極。
三人稍微告別了下,就往遠處的馬車走了過去,連若水心中惦念著於子墨的囑咐,但卻是沒有說出來。其他人也都是用不同的目光看著離去的幾人。太后更是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漸行漸遠的修長身影,想到剛才的情景,臉上又是一陣的燒熱。
“放子揚,剛才的事情如果有第二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等三人上了馬車,緩緩離開的時候,連若水才回頭冷漠的對剛才動手的年輕劍客說道。
“若水,難道········。“
“好了。“公孫不止一聲低喝,臉sè鄭然的看著放子揚,”子揚,有些東西不能勉強,還有剛才那人也不是你想象當中那麼簡單的,這些年來,像這種多智近妖的人物,我只看到過兩個,一個是諸葛老兒,還有就是他,不過在這個年齡段,諸葛老兒遠不如他,此子來ri必定是一個驚天動地的曠世之才,我們只可結交,不可亂來。“
聞言,其餘人等都是滿臉震驚,就連熟悉於子墨的連若水也是同樣的表情,沒想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