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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早。&rdo;為首的人和白羽塵寒暄幾句，拿著證物袋道：&ldo;還要回去化驗。&rdo;

&ldo;好，儘量別耽擱了。&rdo;白羽塵的語氣依舊是平靜的。

不知為何，顧影歌總覺得白羽塵和這些人的關係很微妙，明明大家都是一口一個白少，卻像是朋友之間的關係。

這種感覺真是不錯，顧影歌看著，都有點想笑。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被很多人包容著，保護著，認真地對待著。

和前世全然不同。

一邊等白羽塵，顧影歌一邊給路驍發了條簡訊說了句謝謝。

路驍很快回復過來：&ldo;解決了？&rdo;

&ldo;嗯，明天劇組可能會鬧騰一下，不過歐陽導演說明天封場，應該沒問題。&rdo;顧影歌有點開心，話就多了起來。

路驍回復地依然很快：&ldo;那就好，回去好好休息。&rdo;

&ldo;謝謝前輩。&rdo;顧影歌笑著回道。

這一次，等了好久，那邊只發來一個笑臉。

顧影歌放下手機，迎上白羽塵的目光：&ldo;好了？&rdo;

不知道為什麼，顧影歌忽然覺得有點心虛，像是偷情被抓了似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從何而來，只好輕咳一聲：&ldo;嗯，好了。&rdo;

&ldo;那走吧。&rdo;白羽塵伸手過來，大大的手掌將顧影歌的包裹在其中。

這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父親牽著自己的手，讓人莫名地安心。

顧影歌笑了笑，看向白羽塵：&ldo;你以前牽過誰的手？&rdo;

&ldo;……我媽。&rdo;白羽塵道。

他的語氣不像是敷衍，至少在顧影歌這邊聽來，還是挺真誠的。

然而顧影歌還是搖了搖頭：&ldo;說好的風流浪子呢？&rdo;

&ldo;很多人都會被冠上這樣的形容詞吧。&rdo;白羽塵難得耐心地解釋道。

顧影歌就笑笑：&ldo;所以我算是你的初戀嗎？&rdo;

咔擦。

有什麼聲音微弱地響起。

顧影歌沒聽到，白羽塵卻是蹙起眉頭：&ldo;剛剛好像有閃光燈。&rdo;

&ldo;有麼？&rdo;顧影歌怔了怔，四下環望。

&ldo;大概是錯覺。&rdo;白羽塵也看了一圈，最終還是轉了回來，眉頭微微蹙起。

&ldo;那麼回到剛剛的問題，是麼？&rdo;顧影歌輕笑。

這一次，白羽塵沉默了良久：&ldo;小時候喜歡過一個人，但那個也是你。&rdo;

顧影歌的心跳微妙地漏了一拍。

她總覺得，白羽塵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顧影歌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曾經……真的見過白羽塵嗎？

在自己還是莫清歌的時候，這種事情真的可能嗎？

&ldo;所以你是我的初戀，沒錯。&rdo;

白羽塵微微一笑。

儘管中間有一陣子，白羽塵自己都不想承認，畢竟重逢時的顧影歌驕橫跋扈，性子也古怪得很。

這樣想來，他倒是有點感謝顧影歌那一場重病，白羽塵總覺得，儘管記憶已經消失殆盡，但是小時候青梅竹馬的時候認識的那個顧影歌，一定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ldo;對了……&rdo;又一次開車在回家的路上，顧影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