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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自己正在偽裝成莫清歌的身份嗎？這樣想著，白羽塵眉宇之間掠過一絲厭惡。

&ldo;我會儘快將莫清歌的訊息再蒐集給您。&rdo;凌驍道。

白羽塵便微微頷首，想了想，問道：&ldo;顧影歌她的金劇學院賞，就在這週六吧？&rdo;

&ldo;對，頒獎典禮的邀請函也有發給您，如果您需要的話……&rdo;凌驍輕聲道。

白羽塵沉默片刻：&ldo;不必了，那天如果公司裡面有誰有空就讓他去一趟。&rdo;

凌驍蹙蹙眉，卻還是應下了。

……

彼端，顧影歌和年蔓從咖啡廳出來，年蔓就輕輕嘆了口氣：&ldo;如果之後有什麼事情的話，歡迎隨時找我說。&rdo;

顧影歌笑笑：&ldo;好，下次別帶錄音筆，我們還能做朋友。&rdo;

她半帶戲謔的語氣讓年蔓無奈地笑了：&ldo;我真的沒打算開啟。&rdo;

說完，她向溫城伸手，看到溫城時又怔了怔：&ldo;是你？&rdo;

&ldo;是我。&rdo;溫城像是打啞謎似的微微頷首應了，將錄音筆還了回去。

年蔓倒是笑了：&ldo;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的擔心果然是很多餘了啊。&rdo;

&ldo;什麼多餘？&rdo;顧影歌一怔。

年蔓想了想，還是過來附耳在顧影歌耳畔：&ldo;我說，你知道不知道，溫城和凌驍是自小陪在白少身邊的人？&rdo;

&ldo;是這樣嗎？&rdo;顧影歌錯愕。

&ldo;是啊，當年白少身邊最得力的就是外有凌驍，內有溫城了。&rdo;年蔓笑了：&ldo;所以你和白少的事情，真的不用多想。&rdo;

她是好心好意，年蔓走後，顧影歌卻不得不去思考一個問題，白羽塵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是為了監視自己，那麼真的不是把自己想像地太重要了嗎？

顧影歌無奈地笑了笑，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在回去的路上問了溫城：&ldo;你是白少的人？&rdo;

溫城幾乎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ldo;我是。&rdo;

顧影歌淡淡笑了：&ldo;你回去吧，我想我這裡現在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謝謝你這麼久以來的……&rdo;

&ldo;影歌姐。&rdo;凌源輕聲開口：&ldo;我也是白少的人。&rdo;

顧影歌有點哭笑不得：&ldo;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想要回去？&rdo;

&ldo;不，&rdo;凌源氣鼓鼓地說道：&ldo;我這麼說的意思是，我現在是影歌姐的人，絕對沒有二心。&rdo;

他說著，甚至認真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忠誠。顧影歌被他逗樂了，就見林竹音看向溫城，小聲道：&ldo;可是溫城是這樣想的嗎？&rdo;

溫城陡然沉默了，片刻，他道：&ldo;不，我是白少的人。&rdo;

顧影歌眼底眉心儘是靜默，正打算說點什麼，溫城道：&ldo;所以在白少讓我回去之前，我負有保護顧小姐的義務，不管顧小姐是不是白少的未婚妻。&rdo;

這句話實在是太冷靜，冷靜地讓顧影歌無言以對。

年淵處理好雜務上車的時候，就見整個保姆車裡面的氣氛都特別凝滯。他沉默片刻看向溫城，開口就問：&ldo;你暴露了？&rdo;

顧影歌無奈：&ldo;所以年叔也是知情人？&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