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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輝哥已經不念及當年同學友誼。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上班?”
“天藍路輝煌酒吧。”李雪有問必答,一臉懇求的樣子,其實他也是個堅毅的女孩子,可是這麼多年過來了,親戚處由於父親好賭的原因早就與他家老死不相往來,這次誰也不肯淌渾水,王良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爸他是在天機賭局輸了錢。”
“天機賭局。”王良心道,這肯定是一家地下賭場,在市明目張膽開賭局的人還沒有幾人,不過這個天機賭局既然如此吃得開,看來實力也不容小覷。
王良喝完茶水道了聲,“我知道了,你進去休息吧。”李雪從裡屋拿出一張銀行卡,塞到王良手上,“我父親欠他們四萬,都在這裡了,密碼被我改成六個8。”看來李雪早就想好償還父親的欠債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王良接過銀行卡放在口袋,便轉身開門下來。
李雪扶著鐵門,像個新婚小老婆一樣換道,“我等你回來。”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王良的身影在走道消失後,她又開始擔心王良和父親的安危,回到穿上寤寐思服,輾轉反側,便拿過床頭的畫夾,開始專心致志的繪畫王良在地攤勇鬥流氓的英姿。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莫留連。高城沙山戈壁日,已為過往銷如煙。”
幾句話簡單易懂的勸解,順其自然,切莫貪念,是李尚火有一次輸光錢包後,鄰家老頭對他說的,不過對於一個嗜賭如命的人來說,全都成了耳邊風。他此時被關在一間昏暗的地下室中,狹小的房間只有二十幾個平米,鐵門下時而穿過幾只瘦不拉幾的老鼠,而在李尚火瘦骨嶙峋的柴棒子腳邊躺著兩具被吸乾血的老鼠,這便是他一天的食物。
李尚火深陷的眼眶下那雙咕嚕小眼睛轉動了下,思緒回到輸掉高利貸的那天,本身只帶了千百塊錢的他和七八個人玩起了抓金花,剛第四圈他就被洗白了褲子,兜裡分文不剩,他剛想灰溜溜的離開天機地下賭場,沒想到一個人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張輝以前是李尚火的鄰居,可是說這個和自己女兒年齡相仿的青年,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從小就和李尚火一個德行,在學校打架鬧事,初二的時候便別學校開除了,此後張輝一直在天機地上賭場看場子,張輝是個好勇鬥狠的年輕人,打架出了名的不要命,都說人豁出去就無敵了,張輝就是個例子。不久後被老闆看中任命他看場子,手下帶著七八個人,每天就是在天機賭場到處轉轉,嚇唬嚇唬滋毛的小子,倒也樂得清閒。久而久之天機賭局的人都叫他輝哥,倒也混得人模狗樣風生水起。
張輝自從得勢之後玩弄過不少女人,清純的初中妹子,重口味的小姐,甚至還玩過兩個心地樸實的農村姑娘,可就算如此,他也從未得到滿足,並且愈加愈烈,終於有一天當張輝與一個妖豔女子大戰八十回合之後覺悟了,他點燃一顆香菸,右手婆娑著懷中女子細嫩的肌膚,沉重的吐出一團煙霧,心想如果得不到李雪的話他的花花腸子可能會永遠無法得到滿足,甚至導致恐怖的性冷淡,但是前天他看到李雪的父親紅脖子粗臉的在賭局上的痴迷摸樣,他計上心頭。
“尚火叔,手氣還不錯吧?”張輝對著李尚火殷勤的說,彷彿回到小學時候向李尚火要香菸的模樣。他身後四個皮爾卡丹西裝的保鏢墨鏡後面的眼睛中都閃動著不解的迷茫色彩。李尚火是天機賭局的老油條了,不過每次帶的錢都不多,輸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屬於那種沒有資本的小賭鬼,這樣一個人值得輝哥主動卻搭訕嗎?保鏢們不動聲色的猜想道。
李尚火搖了搖頭,雙手無力的一攤,“輸光了。”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唉,李叔你別走啊,不就輸了千把塊錢嘛,我們都是老鄰居了,你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很仗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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