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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德行嗤之以鼻,但看在箏與未來女婿的面子上,也就順著臺階下了。不然鬧得不愉快,將來受難的只能是自己閨女。
“哈哈哈,喻淑人快言快語,實在是風趣!風趣——”太史正疆發笑。
喻悅蘭也跟著賠笑起。
傅其樂見氣氛有所緩和,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今日男方家來得這般急,一進門就塞進來好一堆東西,他家這主母更是一口一個親家公喚的火熱親暱。絲毫沒有見外之意,弄得太史正疆措手不及,雲裡霧裡。
方才只顧著逛宅子一直沒顧上問,這會兒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他得好好問個明白…
“喻淑人,老夫一直憋著件事沒問。按理說我家與你家昨晚上才剛剛交換了草草帖子,今日該是起細草帖子遞去。然後再是你家繳擔紅,我家回魚箸。再然後才是下定或相看。怎麼老夫今日瞧著,你家是又送帖子,又繳擔紅,不僅下定還帶著相看!?”
“這未免也太操之過急。”
誰知,他這話音剛落,他那口中快言快語的“親家婆”便衝口而出。
“操之過急?哪裡哪裡,就這我們都嫌慢呢!碰上親家公這樣好的人家,令愛這樣好的小娘子,我們能不急嗎?我們啊,悔不及沒能早點碰上小娘子,恨不得明天就將媳婦娶進門,只盼著小夫妻三年抱倆,好叫我享享兒孫繞膝的福氣——”
我滴個老天爺,
大娘子,不會說話就不能少說話?
再怎麼想抱孫子,也不能當著孃家爹的面說出來啊!把人家閨女當什麼了!
傅其樂兩眼一黑,差點沒站穩。可眼下主家說話,根本沒她插話的份。
她也只能盼著對方老爺能是個寬容要面的主,別計較喻悅蘭這胡說八道的臭毛病。
可惜,傅其樂想錯了人,太史正疆腥風血雨裡殺出來的,面子對他來說,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一次失言,太史正疆忍著。
可這次關乎箏將來在崔家的地位,他便再也忍不住,來了一番先禮後兵。
“老夫雖然很感謝伯府如此看重我兒的婚事,可喻淑人說這話什麼意思?”
“哦,你的意思是你兒娶我兒,就是為了三年抱倆?就是為了讓你兒孫繞膝?那看來若是滿足不了你家的要求,你家還不得把我兒掃地出門?結親,難不該是讓兩個年輕人此生相愛相親,扶持結伴,好叫咱們百年後,能安心閉眼?”
“你說這話,老夫不愛聽。不行,你就怎麼把東西抬來的,怎麼抬回去——”
喻悅蘭是個笨牛,太史正疆更是個倔驢。
這倆人撞在一起,就算是大理寺來了,也評不出個對錯。
太史正疆氣得拂袖而去。
喻悅蘭卻還站在原地莫名其妙望向傅其樂,“唉?他怎麼了?我說什麼了?我又說錯話了?我沒說錯話啊!”
“大娘子,你啊你。”傅其樂回看喻悅蘭鬆開她的手臂,是連連無奈搖頭,“老奴就說這相看的活,交給三姑奶奶,再不然交給二奶奶去辦。您就是不聽,非要親自來。”
“說多錯多,越多越錯。這太史箏可是他家的獨女,您待會兒可只去認錯,萬不可再隨心所欲的說話。這媳婦呢?待將來娶進門,咱們再好好調教。現在您只管放低姿態,幫我們二郎把這門親事穩住。”
“您可記住了,二十。二郎,二十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教訓我?說什麼話,辦什麼事。我能沒有分寸?你快給我哪涼快,哪待著去。顯著你了。”
喻悅蘭聽不了說教,轉頭擠開傅其樂就往前廳走去。傅其樂這會兒忐忑著崔植筠這來之不易的婚事,也顧不得拌嘴,趕忙追了上去。
彼時,太史正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