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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程度短時間達不到，他現在只能看出來李謹笑他目標長遠，帶著點痴人說夢的意味。視線移動到李謹的手上，問她：「可以牽個手，對吧。」

紳士人設可能不全是人設，多少帶些真情實感。他們面對面坐著，李謹把手遞過去，指尖觸碰到李謹的手腕，往下，包住她的手。李謹笑的坦蕩，明晃晃在說：這麼純情嗎？

看出來並不去解釋，李謹和其他人太不一樣，以前和她們在一起享受飄飄然，李謹看他一眼他會直接落到地上，沒辦法輕視，珍貴需要妥善保管。

說到正事，他問李謹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安排，「《出城》宣傳之前沒什麼事情，在家宅幾天，見見朋友，看看劇本，沒什麼具體安排。」

然後董樂瑜把李謹知道的行程又說了一遍，注意到李謹瞭然的樣子，「他告訴你了？」

「我自己問的，這不是知己知彼嘛。」

摩挲李謹手腕上的那塊骨頭，「我可贏不了你，我也不想贏你。」

如果李謹喜歡勝利，那就讓她一直贏下去好了，董樂瑜可以一直輸，輸給李謹心服口服。那天看完李謹的殺青戲，除去混沌的幾分鐘。有一個直觀的感受，幸好他沒演那個人格分裂的劇本，他怕輸的太慘，原形畢露，輕視自己，陷入配不上李謹的怪圈。

「沒有鬥志可不行啊，這話讓喜歡你的人聽了，他們該說我耽誤你事業，不會喜歡我吧。」

「誰會不喜歡你？」帶偏見的那些人，不認識真正的李謹的人，入戲太深的人，除此之外，誰會不愛真誠勇敢、熱愛生活、靈氣逼人的女演員。

「很多人。」以前的董樂瑜，或者以後的董樂瑜。

現在的他愛她就足夠，偶爾，李謹需要不考慮結果，只享受過程，生活是場漫長的電影，這是李謹的第一次投資，成為出品人，虧本也罷，體無完膚也好，這個劇本實在不能辜負。

「只不過我不需要那麼多愛，我得到的夠用了。」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是很短，別人陸陸續續的離開，董樂瑜需要按時回公司交接，李謹開車回家。某一刻，確切的時間，他想拋棄保姆車，上李謹的車，跟著她回江城。他抱著她的時候說：「回家也好，好好養養，最近怎麼是這麼瘦。」

李謹說：「你才是，像長出翅膀一樣，硌手。」

和董樂瑜比起來，李謹這段時間體重正常，陸離不需要她刻意節食，齊奇不需要骷髏一樣，只要確保上鏡五官清晰，一切隨她去。趙家航不一樣，他是清瘦的語文老師，他要凌厲，比《出城》階段瘦了十多斤。

李謹鬆開他，「好好工作，別太想我。」

董樂瑜笑笑，「你多想我。」

玩笑的語氣，「我盡力。」

然後就瀟灑的揮手，依舊開著那輛越野車，目視前方，頭也不回。

回去的路上丁豪傑負責開車，主動提起李謹，「她在劇組的時候看上去不算熱絡，真人竟然一點不冷漠。」

李謹一如既往的交往套路，不想發展成深入的關係，她維持禮貌，讓人找不出一點毛病。但一旦確定會有很多相處的時間，她會用朋友的禮遇，用真心對待每個人。這是董樂瑜能猜到的東西，實際上，李謹決定建立關係的時候，即使最終會失去，她依舊不負這段時光。她才是有著即使失去依然拼盡全力的鬥士精神，猶豫不決是李謹，勇敢不走回頭路更是她。

「她原本也不冷漠，只不過她不會裝成圈子裡那些人，看你一眼就像是親兄弟那麼熱絡，她不會假客氣。」

「那倒是。」丁豪傑沒停下多長時間，繼續說：「只不過你們會談多久？」

這問題太不禮貌，不吉利，但丁豪傑以前也這樣問，董樂瑜不會真正生氣，只會說誰知道能到那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