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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肯告知……”
“殿下,奴有要事,還請王夫允奴見殿下一面!”
“殿下同王夫一道用膳,豈容你擅闖。”
門外的聲音熟悉,不是昨夜的姣郎又是誰,鬱雲霽聽聞有急事,便道:“弱水,讓他進來。”
月溪閣。
鬱枝鳶看著眼前持白子的人,道:“老師意下如何?”
眼前的男子一襲淡色衣袍,端坐在書案前,他沒有冠發,一頭柔順的烏髮散落在肩頭,宛若降臨人世的謫仙,悲憫的看著世人。
“恭王殿下的問題,恕我不能回答。”他淡聲道。
鬱枝鳶也不急,彎唇一笑:“我敬佩老師的才學與能力,故而同老師說這些,互利互惠之事,何樂而不為?”
男子掀起薄薄的眼皮:“我才疏學淺,這等事是做不來的,夜深了,水汽重,我便不留殿下了。”
被他這般下面子,鬱枝鳶也絲毫不惱,仍輕笑著:“老師思量幾日再答也不遲,那學生先退下了。”
夜風將燭火吹得跳躍不止。
“這,太師三思啊,若是當真答應了恭王殿下,將來皇儲鬥爭,損了您的羽翼,卻不一定……”小侍有些焦急,“請您明哲保身,這也是老太傅的心願。”
“你說,皇家姐妹之間,當真能有什麼姐友妹恭嗎,”溪洄淡淡的開口問道,他像是對此興趣不大,僅隨口一提。
蕪之為難:“太師大人,我不好多說啊……”
“嗯,有什麼不能說的。”溪洄捻著手中的白玉棋子。
蕪之道:“我倒是覺得,皇家姐妹之間,就沒有什麼真正的姐友妹恭,無一不是姐妹鬩牆,為了皇位爭得頭破血流。”
蕪之還是半大的兒郎,這個年紀的兒郎最是對什麼都好奇,溪洄也不拘著他,讓他說,也任他說。
“那你覺得,我不參加這次鬥爭為好,是嗎。”
蕪之立即道:“自然,若是老太傅還在世,自然不希望您參與黨爭,我也覺得,一切都沒有獨善其身更好……”
溪洄不置可否:“那也要看,站誰。”
啪嗒,修長的指尖鬆開,白棋入局。
——
彼時,半月堂。
姣郎委委屈屈地扭來,朝著她跪下道:“殿下,奴一心為著殿下,卻不想,王夫哥哥做出了這等醜事,有辱殿下的顏面,奴這才當即來見殿下拿個主意……”
鬱雲霽瞧了身旁的孤啟一眼,見他嫌惡的看著姣郎,心頭微緊。
正是賜婚的緊要關頭,她只求孤啟好好的,不要動不動便發瘋。
“什麼事?”鬱雲霽問。
姣郎難以啟齒般:“王夫他,如今已身為殿下的正夫,卻心中惦念著旁的女子,做出了有辱門楣令人唾棄之事,他,私藏了女子的物件。”
他這話一出,孤啟面色當即微變,眯起眼眸看著地上的姣郎。
姣郎知他瘋癲,不敢與之對視,瑟縮道:“殿下,奴句句屬實。”
鬱雲霽看了孤啟一眼,抵著下頜問他:“凡事都要講個證據,豈能聽你一人紅口白牙,你可知汙衊王夫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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