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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們說得那麼玄乎,插上一句話打斷了我們。
“對了,你怎麼過來了?”我轉頭問她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墩子也是我的好朋友,對吧?”程之初回答道。
“是我給她打的電話,墩子倒下時,我立馬就懵了,以為他會死掉,所以在送往醫院後,我分別給你們打了電話,害怕你們會看不上他最後一眼。”羽凡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既帶著莊重又夾雜著些不正經。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墩子被推出了急救室,我們紛紛湊上前去,他仍舊昏迷著,雖被氧氣罩遮著臉,但能看出臉色並不那麼難看。
我們將他抬上病床。
“醫生,他到底是怎了?”我打算從醫生口中得到一個究竟。
“哎,在注射頭孢以後是不能飲酒的,這個常識你們不知道?”那醫生揭開口罩,一副職責的語氣對我們說道。
“知道啊,三歲小孩兒都懂,可這——。”羽凡回答道。
“知道你還讓他喝酒!”醫生怒斥我們道。
“可——可他沒注射頭孢啊,又沒生病,注射那玩意兒幹嘛。”羽凡確信地說道。
“還說沒注射過,我們在他血液內檢測出大量頭孢,應該是今天下午注射的。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現在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休息一會兒自然就會醒來,那時給他拿掉氧氣罩就可以了,記住,別再讓他喝酒!”醫生說完後匆匆離去。
我們仨相互對望,一臉不解,墩子怎麼會生病?為什麼會去注射頭孢?又為什麼瞞著大家?這些問題我們誰都解不開,看來也只有等待他醒來了。
好在沒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們一邊等著他醒來,一邊聊著春節期間發生的趣事,我並沒有將小曉的事講給他們聽,而程之初也只知道邱小曉是我表妹,我會選擇一個更合適的時機將邱小曉拉進我們的圈子。
凌晨三點多,墩子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這賤東西並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相反,卻是一副奸邪的笑容。
“你看你看!都差點被押去給閻王爺搓背了,還他媽笑得出來,你說他不是精神病還會是什麼。”羽凡嘰嘰喳喳地說道。
我拿掉他的氧氣罩,見他並無大礙,便急切地問了他那個問題。
“你輸過頭孢了?”
“什——什麼包?”墩子皺著眉問道。
“頭孢,輸液時的一種藥水。”程之初說道。
“噢,原來那東西叫頭孢啊。”墩子回答道,看來醫生的判斷並沒錯,他體內的確是注入了頭孢。
“最近又沒生病,**輸那玩意兒幹嘛?”羽凡問道。
“這個——這個,我能不說嗎。”墩子猶豫了一會兒,給出一個讓我們想將他從床上一把掄下的結果。
墩子的脾氣,連我都能摸清幾分,更何況與他一同長大的羽凡,他不願意說,那繼續多問也不過是徒勞,我們自然也無計可施。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他現在也健健康康的,我們也不再去挖掘事情的真相。
為了讓墩子的身體更好地恢復,我們還是決定讓他在醫院多待兩天。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公司。本來就沒睡好,加上一上午繁雜的工作,我不知不覺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正睡得鼾之時,又是一陣煩人的電話鈴聲將我從夢中吵醒,我皺著眉接聽電話。
“墩子在你那沒?”電話那頭又是羽凡急衝衝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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