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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

她一定要讓師父師娘好好的在一起，白頭偕老。

莫如煙似是感受到了程瑤的視線，微微回頭，露出一抹好看的微笑，「小姑娘，你是來買藥的嗎？」

莫如煙長得很好看，約摸一米六三左右的身高，面板很白，五官精緻，連帶著聲音都非常溫柔，是那種江南女子特有的音調。

雖然已過四旬但保養的很好，依舊風韻猶存，看沒什麼太大的年齡感。

程瑤眉眼含笑，輕輕點頭，「對，這是藥方 。」

莫如煙接過程瑤遞來的藥方，仔細看著上面的藥方，幾秒鐘後，她再次抬頭看向程瑤，「小姑娘，請問你貴姓？」

「程。」程瑤回答。

莫如煙收起藥方，「程小姐，不好意思，這藥方上的藥材有些複雜，我一個婦道人家有些無法參悟，可能要請我先生來看一下。」

「有勞。」

「麻煩程小姐等一下。」

說罷，莫如煙連忙起身往後院走去。

後院的面積很大，此時一個中年男人正彎著腰在曬草藥。

莫如煙匆匆走過去，「天冬。」

「如煙，怎麼了？」趙天冬回頭。

莫如煙走到他身邊，抬手摘掉了趙天冬頭上的雜草，然後語調溫柔的開口，「前面來了個抓藥的小姑娘，藥方就是你經常唸叨的那個藥方，我有些看不懂。」

經常唸叨的藥方？

看不懂？

妻子跟自己結婚二十年，這些年來早已熟讀醫理 ，居然有她看不懂的藥方！

這倒是稀奇。

趙天冬笑著道：「拿來我看看。」

莫如煙將藥方遞給他。

趙天冬接過藥方。

藥方上並未標註各個藥材的劑量，只是寫了四味藥材的名稱。

字跡很好看。

是非常標準的瘦金體。

土三七，當歸，尋骨風，蘆根。

四味藥材。

十個字。

卻讓趙天冬頃刻間手都在發抖，眼眶也瞬間就紅了，抬頭看向妻子，「如煙！人呢？那個抓藥的小姑娘呢？」

「就在外面。」莫如煙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趙天冬立即抓住莫如煙的手，激動的道：「走，快跟我一起去前廳。」

「好。」

走了幾步，趙天冬似是想到了什麼， 又停了下來，「如煙，你先去前廳幫我穩住那位小姑娘，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就來。」

換件衣服？

莫如煙雖然覺得丈夫的行為給有些奇怪，但是也沒多問，提起裙擺上了臺階，往前廳走去。

程瑤還站在廳內。

她身姿修長，只是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褲，便已經十分吸睛，儀態優美的如同一幅精美的畫卷。

莫如煙款款走過去，「程小姐請坐，我家先生馬上就來。」

「謝謝趙夫人。」

莫如煙一愣，「您知道我家先生姓趙？」

聯想到剛剛丈夫的舉動，莫如煙秀眉輕蹙。

看這小姑娘的年歲。

她

難不成是丈夫的私生女？

如此想著，莫如煙的手也緊緊捏在一起，指節發白，只是被寬大的衣袖蓋住了，旁人看不到。

眼見莫如煙要誤會什麼，程瑤紅唇輕啟，解釋，「以濟任中醫館在島上的聲名，我想，應該沒幾個人不知道您就是趙夫人吧？」

原來是這樣！

莫如煙鬆了口氣，給程瑤倒了杯茶，「程小姐喝茶。」

程瑤站起來，雙手接過茶盞，輕聲道謝。

莫如煙仔細打量